不可一世又嚣张狂妄,他没有变过。
那些旁人眼中一辈子都无法痊愈的伤害,只是让他更加强大而已。
沈荡看见施意因为情绪起伏而泛红的脖颈,他眸色一黯,弯腰低下头,唇似有似无的划过。
165的施意在189的沈荡面前,过分娇小了些。
施意被沈荡刚刚的话语惊到,连语言都迟钝,“你开玩笑吧?”
沈荡似乎笑了,他的呼吸很烫,落在施意原本就泛红的脖颈,于是更红得不像话。
“施意,我从不对你开玩笑。”他轻慢的说,微微眯着眸,带着深意的眸色,“还有,你刚刚在路上,说我不要命,施意,我从来惜命的很,因为我活着,我才能有机会得到你。”
“你要是惜命,为什么不按时吃药?为什么要让自己得胃病?”
施意有点生气,“你不知道身体是最宝贵的吗?沈荡,你明明可以慢慢来的,你可以...”
“我不可以,”他轻声打断她的话,情绪淡然又深沉,“施意,我没有时间的,你父亲告诉过我,你25岁之前就会结婚,施意,虽然我说我会让你二婚,可是如果可以,我还是不想你嫁给别人。”
黄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褪尽颜色,大厅里面过分昏暗。
施意头发发麻,感觉自己从未经历过这样深刻的情感,一时之间,难以招架。
而沈荡将她完完全全的抱紧,他闭着眼,声音幽微,如同微风的低诉:“施意,商应辞配不上你,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能和你相配的人。”
可是沈荡不是微风,他是海啸,掀起巨浪,颠覆人生...
商应辞收到了施权墨的邀请,说是两家人一起吃顿晚饭。
商应辞晚上有很多公事,但是怀着万分之一的侥幸,还是去赴约了。
不仅自己赴约了,他还带上了商俊明。
商俊明这些年的身体不怎么好,平日里几乎不太出门。
自从五年前整垮沈荡那次之后,商俊明就一直恶疾缠身,没有痊愈过。
佛家称之为报应。
商俊明表面上嗤之以鼻,却还是给寺庙捐了很多香火钱。
晚饭订在了市中心的大酒店,顶楼平层包厢,来的都是顶级权贵。
施权墨和蓝晴一早就到了,坐在饭桌两侧,看见商应辞和施权墨出现,两人默契起身。
商应辞礼貌笑笑,打了招呼。
而施权墨走上前,笑着对商俊明道:“俊明老兄,这些日子身体好些了吗?”
商俊明不说话,面无表情。
商应辞见状,主动开口道:“父亲这段时间好多了,谢谢伯父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