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坚定的回答，依如当时回答真龙大人的情景一般。他的金色瞳孔发出光芒，从中四溢出寸寸的神曦，简直可以洞穿开一切，是无敌的意志。

“我，就是我，不是任何人！”牧白整个人跃起，话音铿锵有力，不知是在同面前的古之大帝讲话，还是针对洪荒宇宙内那段冥冥中存在的因果。

在这一刻，牧白周围，虚空崩断，符文溃散，一片金色的雾霭涌动，形成特别的力量。他的灵魂，开始闪耀起来，迸发出璀璨的光华。

“大帝，感谢你那片尸山血海。”

牧白冷笑着，浑身的仙魔气息迅速的收缩，化成一点，收入牧白的灵魂之内，又在刹那间炸开，刚猛强悍无比。

“轰”

可怕的一幕出现了，在他的周围，那些各条大道所化仙魔身影模糊了，道音远去，滚滚的黑白气息也都破散了，收回到他的体内。

这一刻，牧白的灵魂中生出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撼动整片天地，大道气息铺天盖地，一切攻击都如同不能接近他一般，哪怕是化道之力，都被瓦解。

仙我与魔我联袂而退，犹如两道黑白的流光，眨眼间便没入进牧白的灵魂之中，与他融合在一起。

“小子，你要强行……”古之大帝第一次这般动容，显然大吃一惊，迅速地向后退去。

因为，他清楚地知晓牧白此时在做什么，嘴角上扬起一缕冷笑“想要以灵魂突破藏神小境极限，来引动真实世界的肉身跟之突破，招引来不祥，寻到归去的路，小子，想的真是美呀。”

这位帝者并没有上前阻止，他也无法阻止，因为仙与魔交织的力量太霸道了，一为毁灭，二为创生，他只不过是大帝的一道投影，没有那种实力能够破灭混沌。

不过，他并没有太过的担忧，因为，牧白如此，不过是死路一条而已。

先不谈他登临极限有么难，便是突破，都是九死一生。因为此时，牧白仅有灵魂，没有肉身，他的洞天都悬挂在命土之中，又如何完成在洞天内塑神？

“本帝，倒要看看，你这小子，到底有什么本事。”帝者站立在远处，注视着牧白的一举一动。

此时此刻，他的灵魂已经彻底分成了黑白二色，宛若仙魔同体，诡异又恐怖。

一道又一道的门在他的灵魂中开启，光华如水波一般，释放出一股莫测的力量，竟然要摆脱开虚无宇宙规则的封锁。

“帝者，你可要看得仔细了，今日，晚辈就来给你上一课。”

他的话音分成三重，犹如三人在同语，无敌的自信气势攀升到高点，仙我与魔我入体，令牧白的灵魂力量变得更加庞大了。

他们，竟是要在牧白的灵魂在交融！

这一刻，黑与白的界限开始扭曲，最终彻底地瓦解，相互融成一体。在牧白周围，千丝万缕的混沌气息飞旋着，仿佛有光阴在流转，时光碎片飞舞。

仙与魔同在，一齐交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