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怪别人说话难听,女方说的这个彩礼的数字,确实有些夸张了。
他们就没听说过还有这价钱的。
“柱子,女方父母为什么好好的突然变卦加钱啊?”
“据陈大妈说,是昨天白天突然有人给他家儿子介绍了个工作,是接别人的班进机电厂当学徒,但人家要三百块钱,这不,就摊到我头上来了。”
“那那个女孩怎么说?”
“她还能怎么说,全听她父母的。”
得,这样的话就彻底没戏了。
也是,毕竟人家女孩跟你才见第二面,怎么可能会为了你反抗她父母。
不过这样才正常嘛,李恒还以为因为他的到来已经改变一些事情了,看来截止目前还没有。
讲真的,他可不想何雨柱有什么变化,那样的话,以后真的会少很多乐趣。
比如,少了那个天天下午站门口等饭的女人。
“不过陈大妈也跟我说了,她手上还有适婚的女孩子,回头再重新给我介绍。”
呵,难怪这小子看着没有多大反应,感情是媒婆已经给承诺下一个更好了啊。
不过该讨伐那個女孩子她父母还是得继续讨伐。
三大妈跟刘嫂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开始了,不一会儿后院的二大妈也过来了,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也加入进了队伍。
李恒他们三个男的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默默的往后退了几步,把舞台让给女人们,他们仨蹲在旁边开始听戏。
何雨柱是有样学样,刘哥则是历史经验告诉他,当好几个女人凑在一起义愤填膺的批判某件事物的时候,男人最好有多远闪多远,以免被殃及池鱼。
至于李恒……
呵呵,他纯粹是觉得吵的慌,同时对于老话说的三个女人一台戏,深表同意。
人家正主都不在乎,你说她们怎么就那么来劲呢。
要彩礼嘛,本来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你能掏的起你掏,掏不起你闪就行了,人家自会留待有缘人。
不至于因为这一件事情就去批判人家家,大家的三观不同,允许求同存异嘛。
“哎刘哥,你们下班后能从厂里带出来东西不?”
李恒忽然想起来以后柱子会经常从厂里带饭出来,但他又对这个深表怀疑,所以才想起来问一下。
“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我们厂门口都是军人站哨,工人上下班都不许带包,厂保卫处的那些人随时都可以要求搜某个人的身,谁敢往出带东西。
我们别的车间还能好点,六车间是重点项目车间,他们那里的工人就算是走出车间,搞不好都要被门口站岗的人搜身。
你问柱子,他就是往出带饭,都只能带大灶上做的饭,还得是你自己剩下的。”
“没错啊二恒哥,你像我们班长平时给领导做的小灶,剩下那些菜都只能在厂里吃完,想装饭盒里带回家,门都没有。伱听谁说我们能带东西出来?”
“呃……没,我就随便问问。”李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嘿,那还就怪了,这货以后是咋带出来的?
“我跟你说二恒,厂里上班跟你们回收站不一样,盯你的眼睛多的很呢,你想占公家便宜,那群众都不答应,有的是人举报你。”
确实,他们回收站可不管你往回拿东西不,还是那句话,你能拿多少,你总不好意思拉着板车来吧。
还有像食堂的饭,他们那里其实也一样,在灶上直接吃,你能吃多少吃多少,往回带那就只会给你打正常一个人的饭量。
你想薅羊毛,那么就会有的是人跳出来教你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