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西门报了盛典活动,我自然要在都城内。”
沈臻坦然的神色让司言一震,见过怕死的,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
圣殿威严不可挑衅,她却一而再再而三不将圣殿放在眼里。
若不是她是西门月光的朋友,他还在乎与西门月光的情谊,便带着人去将她抓了。
“你……如果当西门月光是朋友,还是尽早离开都城,别给他带去不必要的麻烦。”司言道,“西门家主去世,此时西门家内乱,你再给他添乱,别怪我带人抓你。”
沈臻多看了他几眼,转身没入人群中,不多时便只剩一把红伞在地上。
司言追上来,只看到了淋着雨的红伞,红伞伞柄上挂着一个小铃铛。
本该是晴空的都城,今日雷雨连绵,沈臻回到枫林小苑,远远地便看见言慎重幽怨倚在门前,一双桃花眼浸着慢慢地怒气。
“不是喝醉了吗?”沈臻走到他跟前,歪着头打趣他,“装的?”
言慎重撇嘴,“臻臻,你去见你的老相好了。”
说罢,霸道的揽住她纤纤细腰,将人圈在怀里,“本座没醉,你很失望?”
扑鼻而来的酒气让沈臻差点呕出来。
嫌弃地将他推开,道,“什么老相好,我就是出去走走,毕竟这是我长大的地方,我在这里还不能随意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