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一定要这样做吗?我们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封谞看了看张梁也想说服他。
“这是目前我能想到的最好办法,时间紧迫,我们不耽搁,万一皇上先做出了决定,再想让他改变,那就更难。我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大人,请赶快进宫吧!”张梁催促着封谞。
“好吧,那咱家现在就入宫去见何后,按你的说法去跟她试试。”封谞见张梁如此坚持,也只有同意的份,转身,准备向外。
“大人别急,我再写一封书信给你,你还放在那个隐蔽处,我的部下自然会去取,然后按我的安排,配合我们的行动。”张梁一边说一边艰难地撑起了床,走到旁边几个案子前面,赶紧写几句,把字条递给封谞。
封谞接过字条收好:“行吧,将军你好好休息,我马上去办。”
“封大人,为了圣军的事,如此奔波劳碌。我在信里也交代属下,一定把你的功劳表奏给大贤良师,日后他定会重重酬谢你的。”张梁向封谞做着承诺。
封谞也没有心情听到张梁说出这样一个空洞的承诺,嘱咐他:“好吧,将军,咱家快去看看何后和皇帝吧,只要一切都能按照你们的安排顺利地进行下去,我就知道大贤良师一定不会亏待我。
说着,封谞急匆匆地走出了房间。
张梁听到封谞在外面小心翼翼地关了门,上了锁,平静的坐下,这个时候,他内心非常宁静,默默地等一切都按自己的安排慢慢进展.
夜晚,静的让人心惊。
晚风如剃头刀儿,扫过漆黑,死气沉沉的洛阳街头。
月如半张死人脸庞,寒光熹微中,丝毫刺不穿沉沉夜幕。
安静的地方,是个空旷安静的小胡同。
这个小胡同长约千丈、宽一丈有余,小巷两侧有两道高大院墙,因此,这个巷子是准确的,就是两个家庭的过道罢了。
巷子中央,寂寞地生长着一棵高大挺拔的大树。
一个戴着斗笠、并且有黑布蒙面的布衣男子快步进入巷子。
纤细的巷子尽收眼底,能肯定两端没有人盯着。
那个人快步走向一棵大树,再仔细往两侧看,确认没有人了,就伸出手来,开始摸索树干,腰的地方摸出个小树洞。
他飞快地从怀中拿出一根小竹管往树洞里一看,又看了看周围,然后飞快地走着。
男人走了没多久,大树尖上浓密的枝叶,突然自行移动,接着一位穿绿色服饰,密叶里藏着的人出现了。
他小心翼翼的爬过树干,在树洞中摸到一根小竹管揣在怀中,迅速的走着.
……
馆驿里的房间里,韩涛一个人默默躺在病床上,可怎么也睡不着觉,依然冥思苦想。
韩涛早就知道盛典还得接着指挥。
原以为此次何咸之事,可令灵帝解除劳民伤财之大喜事,但最后好大喜功,灵帝执意继续行程。
韩涛心中只能感慨大汉根基烂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