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97.结婚(上)(1 / 2)穿成男主那宠上天的闺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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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火气腾地一下瞬间上升几乎毫不犹豫的按住他的肩膀:“你出来我有话要”

冯骁仿佛没有一分力气直接后倾抵在了沙发靠背,白绮罗碰到他的腿,瞬间向前倒去关键时刻她一把撑住了沙发靠背,近在咫尺。

二人视线对上白绮罗靠他极近极近,近到她轻轻努努嘴许是就能亲上他微翘的唇。而此时,她更加可以清晰的到他脸上漆黑狡黠的眼与下颚有些冒头的胡须。

冯骁的眼神太坏了让人不安又忐忑。白绮罗立时就要让开,只还不待动作他轻轻“呼”的吹了一口气,就见她的睫毛颤了颤。冯骁立时笑了出来。

白绮罗瞬间红了脸。

“你们干什么?”

阴森森的声音响起,白修然手臂抱胸眼睛蹿火。

白绮罗猛然间才想到他们的动作是多么暧昧,她狠狠瞪了冯骁一眼,赶紧起身:“爸,不是你到这样,我可以解释唔。”

冯骁匆忙跟着起身只是许是动作太急两人不知如何纠缠咣当一声又撞在一起。

白绮罗揉着额头抬头:“你干什你没事儿吧?”

冯骁捂着下巴的表情,有点痛苦。

白绮罗也不是真的嚣张跋扈不通人事儿,“你伤到哪儿了?”

她直接伸手拉他:“我一下,要不找个大夫给你一吧?你”

担心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冯骁的眉梢儿一挑,眼角流出几分遮掩不住的笑意。

不说其他,只一眼白绮罗就瞬间了然,这货是坑她呢!

这王八蛋又故意,属皮皮虾的是吧?

白绮罗此时眼睛已经冒火星子了,她愤怒的着面前的混蛋,一拳就挥了过去,直接捶在他的肚子上,“冯骁,你就是个混蛋!”

冯骁重重挨了一下,却还能笑出来:“我哎!”

白绮罗又是一拳,咣当一下揍在了他的脸上。

冯骁捂住脸,这下子欲哭无泪,真伤了。

“阿罗,差不多就行了,总不能打死。”白修然对这两拳相当满意,他淡定微笑,顺带关心了一下冯骁:“冯骁你不要紧吧?”

这种句式问话的回答,只能是:没事。

不然怎么回答,对不起,大叔,我要紧!像话吗?

但凡冯骁还有点脑子,只能说没事。而事实上,冯骁虽然挨了两拳,但也没被打的脑抽,他还是知道怎么回答的。

他抬头微笑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儿。

刚才是假装撞到下巴,现在是真的不太好。

他揉了揉下巴,呲牙松开了手,下巴上的淤青显而易见。

白修然咳嗽一声,“阿罗你也是,怎么能打脸。”

白绮罗丝毫不知悔改,又瞪了冯骁一眼,重重的哼。

白绮罗虽然气炸了,但是下手真不算重,冯骁挨了两拳也不当做一回事儿。不过,他这人运气有点差。白绮罗的第二拳打过来,倒是让他一下子咬了舌头。

现在他一嘴的血腥气。

“不知道洗手间”他忍着舌头的不适开口,不过一张口就可见嘴角血迹。

冯骁掏出手帕擦了擦,很淡定。

白修然面上没一分尴尬与不好意思,十分平静的指点:“往前,左走。”

作为岳父,没有亲自动手已经是他对冯骁这个兔崽子最后的仁慈。

反正死不了。

白修然向一旁的二太太,斥责道:“你也是,做辈的就他们瞎闹。”

二太太轻声:“是我的错。”

话虽如此,二太太心里却想着,若是还有这样的事儿,她可不敢多管一分的。不说旁的,只冯公子那样魁梧的男子都能被阿罗两拳打吐血。可见她下手多么狠厉。

她又不是活腻歪了。

不敢,不敢的!

她的这体格子可禁不住那姑奶奶一拳。

“爷,现在摆饭么?”

白修然颔首。

似乎又想到什么,二太太继续低声问:“那么今晚冯公子是住在府中么?若是他住下,我先安排一下。”

白修然很果断:“他今晚不会住下,你不用管了。”

听到这话,二太太心中也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府中女子甚多,年纪又都不算大,冯公子一个男子住下,当真太多不妥当。毕竟,他与阿罗还并未成婚。就算是说起来身份上也尴尬。

如此便好,让人放心许多。

放下心来,二太太立刻招呼:“来来,阿罗饿了吧?快来。”

白绮罗向走廊望了一眼,她自己下手是有数儿的,不至于真的把他打吐血吧?

别说二太太了,白绮罗自己都心生疑惑。

难道最近动手不多,没有准头了?

白修然眼闺女的眼神,瞟的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他淡定:“死不了。”

白绮罗故作张牙舞爪,她扬着拳头撂狠话:“打死我就不用嫁了!”

白修然笑了出来,深深着闺女,一招致命:“打死了你就嫁牌位。总之,你要嫁给冯骁。”

白绮罗瞬间石化:“”

而刚走到客厅的冯骁:“”

“行了,吃饭。”

不得不说,除了结婚这件事儿,别的事儿白修然对闺女还真是十二万分的疼。

冯骁眼面前八层足有一米多高的黑森林蛋糕,瞬间没吃都觉得牙疼了。

还真没见过这种啊!

不过眼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白家姨娘,这样的场景似乎十分的寻常,大家亲亲热热,马屁啪啪响。不知道的,以为白绮罗是天上下凡的仙女。

而此时,仙女绮罗也表示,虽然我知道会是这样,但是我有点不适应。

真不适应。

好在,不管适不适应,晚饭都是宾主尽欢的。

白家热热闹闹的欢迎了白绮罗,最终又在白绮罗有些疲惫之际散场。

超!级!圆!满!

白修然的圆满在于,闺女终于回来啦!

客人冯骁的圆满是,这是什么样的一场好戏啊。

诸位姨太太的圆满是,祖宗竟然没有砸了蛋糕闹起来,圆满,太圆满了!

至于主人公白绮罗的圆满是,终于结束啦。

白修然疼闺女,并不会耽搁她的休息,于是,欢快结束。

冯骁这人相当识趣儿,并不在白家久留,白绮罗上楼,他也就立刻告辞。白修然安排司机将他送到北平饭店,冯骁也不反对。

白修然在这里的顶层有一间包房,冯骁一般来北平都是住在这边。其实他住哪儿都行,但是既然来北平,万没有道理不拜见一下名义上的未来岳父。

别白修然这人带着读人的傲气,对许多人都疏离又有礼客气。但是却对他还真不错,几乎每每都会为他安排妥当。

冯骁这次其实没有来北平的行程,基本在天津待几天忙完公事私事就要回去,只是却没想到,阴差阳错碰到了白绮罗。

他脱下外套,又解开皮带,单手抽出随意撇开,也不知往哪儿一扔。整个人咣当一声倒在床上。

“好吃不如饺子,坐着不如躺着哎”

懒洋洋的躺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什么,懒得也不起来,直接爬到床边,撑着身子拨电话。

“给我接奉天警备司今部。”

冯骁拨通了电话,侧躺着将话机搁在耳朵上,“我冯骁,给我接少帅。”

电话似乎很快的换了人,男人戏谑的声音传来:“怎么?你他妈还活着?”

冯骁嚷嚷:“我且活的好好的呢!你是不盼着我点好是吧?我就知道老谢那个碎嘴子肯定一早就告诉你了。这没良心的,亏我这么帮他。”

电话那头的陆少帅笑的更加厉害:“怎么?你当就老谢一个人会说?”

冯骁:“靠,徐荐鸣怎么也这么八卦了。现在这些男人都怎么了,比那三姑六婆还三姑六婆。”

电话那头笑声更加剧烈了一下。

冯骁:“那行,反正你都知道了,就知道天津那边的事儿我没空处理,我的伺候我老丈人和未婚妻。你重新安排人过去吧。我现在已经在北平了。”

陆少帅:“我知道了,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

顿了一下,他笑的更加恶意,说:“好生在我表姨夫和表妹面前表现吧,免得被打死。”

冯骁:“陆老三,你就做个人吧。”

陆少帅轻飘飘,微笑:“总归,我可没有牛逼的老丈人和暴躁的未婚妻。”

冯骁换了个姿势,将电话继续放在另一侧的耳朵上,得意洋洋:“是,你也没有会下金蛋的老丈人和得像天仙儿的未婚妻。哎你别说,你别说哈你表妹,真他妈够辣!”

陆少帅呵呵:“你别是调戏她挨揍了吧?”

冯骁:“”

“卧槽,还真是?”陆少帅原本不过是玩笑一句,可是冯骁没接话!

他没接话!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作死啊!”发自肺腑的由衷感慨。

毕竟,杰克苏说的开端必然要从男主年轻开始写。而白绮罗也是从婴儿开始出场,一路走过萝莉与少女时期,见证了她爹飞黄腾达。

算一算,距离女主出场,大概也没有多久了。

不过白绮罗倒是不怎么在意,谁让她娘早逝呢。就算现在活得好好的,白绮罗也很难说服自己多管她爸的破事儿。毕竟,她妈都不在乎。一桩门当户对的利益婚事谈不上谁吃亏。

白太太陈氏早逝也并不是因为丈夫多情,思虑过甚,香消玉殒。她打儿就有心脏病,家里十分骄纵,只是她还真不作,她并未旁的好,自到大,只一个,就是打麻将。白修然在外面彩旗飘飘,她则是在麻将桌上虎虎生威。

夫妻俩各玩各的,十分和睦。

而最后她过世也是因为胡了一个天胡,一激动再也没醒。就为这个,白修然还给她在她的棺材里陪送了一副白玉雕的麻将。

想到这些旧事儿,白绮罗并未亲身经历,但是却又似乎感同身受。跟她穿越之前的家庭情况还真有那么一点相似之处。

她甚至都暗戳戳的怀疑,虽然她是穿进一本说,但是这个白绮罗就是她,她也就是白绮罗。

因为,这是她的前世。

“咚咚咚!”

白绮罗正胡思乱想呢,就走廊里传来一阵敲门声,不过倒不像是敲她的门。

白绮罗趿拉拖鞋来到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偷听。

这么清楚的敲门声,不是去她爸房间,就是去她姨房间了。

他们三间房挨着,左边儿是她姨陈曼瑜,中间是她,右边儿是她爸白修然。

房间里传来开门的声音,白绮罗耳朵贼尖,很显然,开门的是右边儿。

她将房门开了一个的缝隙,偷偷瞄了一眼,敲门的人已经走进房间,只是一闪而过的衣角倒是让白绮罗一眼认了出来,是冯骁。

冯骁这么晚怎么会去她爸的房间呢?

该不会因为挨了打要报复吧?

白绮罗胡乱的想着,赶紧出门贴在了白修然的房门,啥也听不到!

她撇了下嘴,蹙眉想了想,又快速的回房,每个房间有一个不大的阳台,她拉开阳台门,果然,一阵凉意扑面而来。

对面的窗户开着,窗幔被风吹的进进出出,飘浮扫过关着的阳台门。

白绮罗预估了一下两个阳台的距离,回头取了一条腰带,一头系在栏杆,一头系在自己腰上做防护,一个巧劲儿,跃到了右边阳台。

她蹲在阳台,抱着膝盖竖起耳朵。

开窗什么的,最适合偷听了。

白绮罗的动作,房间里的人一无所知。

房间之内,白修然随意的坐在沙发上,他此时只着白衬衫与西装裤,风将他的发吹的有些乱。多了几分好相与的气息。

而白修然对面坐着的正是冯骁,他先头因为挨了打,一侧脸有些微微的红肿,不过倒也不算明显。只是这人真是好性儿,经历这么一遭,也仍能客客气气带着笑。

冯骁尊敬开口:“白叔,这么晚了您叫我过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