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这个赵庸明,也不“简单”?
陆泽天忽然想到了这个可能性。心里对赵庸明不是个好鸟的猜测又深了一分。
不过他现在表现得毫无差错,就像一个狡猾的狐狸,尾巴藏得死紧,只有周围事过留痕所余下的东西和人,才能让人看出一丝蛛丝马迹。
他的确表现得像个好人。
如果不是他之前四年基本没去看过余梦,唯三次被陆泽天撞到;
如果不是他去看望许妈的次数比去看余梦的还多;
如果不是许妈偏偏记不得他;
如果不是他自主占巢;
如果不是他撞了人看也不看,直接给钱了事;
如果不是地下室的那堵诡异而让人不寒而栗的墙。
那么,也许陆泽天会相信,他就像他后来所表现的那样,是个好人。
但已经出现的这一切,都指明了一件事。
这个赵庸明,绝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余梦父母的事,很可能就是跟他有关。有了以上的一切,陆泽天觉得,赵庸明此时对余梦的示好,也不过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赵庸明绝对,不安好心。
至于不知谁送来的那张纸条,陆泽天皱眉,却暂时没有把它考虑进去。
不知这个掺和进来的第三方,是好是坏,抱着什么目的。
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只看既定事实,该干嘛干嘛,做的一切猜测与推理不要将那条信息考虑进去。这样,无论那人的目的是什么,说的是真是假,陆泽天都能保持清明的本心,不被他人所左右,而看到真正的真相。
旁边的李远看到陆泽天皱着眉,在思考些什么的样子,就跑到一边去启动摩托了。
他戴上了头盔后,才对陆泽天招了招手:“走吧兄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