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商议后。
陈洪真是一个人来到庄王府赴宴。
当陈枭看到他的时候,整个人先是一愣,旋即问:“皇弟,兄只见你一人,不知,杨顺先生呢?”
“客卿啊?”
陈洪想了想,一脸怅然:“皇兄有所不知,我不敢带他来啊。”
“为何?”
“自从上次刀客事件后,先生似乎精神出现了问题,得了某种癔症,成天不定时发作,疯疯癫癫,动辄打砸杂物,时不时还手持利刃大喊大叫,逢人便捅,府上有好些个婢女内侍都避之不及而被误伤。”
“实在是太危险了,要是把他带来,他又发疯,伤了皇兄怎么办?”
“如此严重?”
陈枭眉头一凛。
“是啊,不然皇兄盛情相邀,他一介草民,怎有拒绝之理?”
“孤驭下不严居然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实在是没想到,也罢,客卿没办法来,改明儿孤亲自去看看他,今天就咱们兄弟二人,一醉方休。”
“哈哈,皇兄不必介怀,不过一介草民罢了,哪值得你如此上心。”
“你每天日理万机,才是辛苦了,皇弟先敬你一杯,感谢皇兄盛情款待。”
“哈哈,好,来,喝……”
喝过酒,吃过饭,相安无事。
陈枭送走了陈洪。
云商这才从幕后走到台前。
“云先生,怎么看?”
“哈哈,殿下何必问我,您心里不是早就有所计较了吗?”
“哈哈,云先生果然神机妙算,和您说起话来,就是轻松。”
“也不知道,那个杨顺是真疯还是假疯。”
“哈哈,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
“只是可惜,咱们准备好的手段,没用得上。”
“哈哈,王爷何须急这一时,来日方长嘛,对付一只蝼蚁,何须介怀?”
——
翌日。
望京城蹴鞠馆。
杨顺带着张翀、郑汴梁和陈洪一起来到这。
“殿下,昨天酒席吃得如何?”
“先生料事如神,自然是没有任何意外,庄王对于你没去并没有过多纠结,反而表示要改明儿亲自登门道歉。”
“哈哈,亲自登门就不必了,我怕他带暗器。”
杨顺笑笑,并肩进入望京蹴鞠馆。
蹴鞠馆外站着两个蹴鞠士。
他们看到这一行人也没有阻拦,只是轻轻点头,便让他们进去了。
在之前,杨顺和张翀就来了几次。
而且张翀也是望京城蹴鞠馆的名士,郑汴梁也是蹴鞠圈的名人,自然都挺熟。
绕开前庭,便来到了蹴鞠馆的议事厅。
所有望京城蹴鞠馆的大将都早早的齐聚于此。
这都是张翀提前联系好了。
本来这些人不准备理会张翀的,不过一听是陈洪相邀,不给面子也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