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弗雷夫人为阿不思安排好床铺,又用魔法为他的病床安上了床帏,“明天早上就能走了,今晚可能会痛一点。”
庞弗雷夫人轻描淡写的说,用医用胶带把阿不思的伤口包扎好,又给了他一杯热巧克力,“不要剧烈运动就好了。”
庞弗雷夫人的脚步一消失,阿不思就掀开帷帐,对着旁边的床铺轻轻喊了声,“泰迪。”
泰迪卢平的脑袋在床帏间露出来,笑嘻嘻的看着阿不思,“怎么还混到校医院来了?”
“可别提了,”阿不思撇撇嘴,有些无奈地说,“都来了好几次了,最近光受伤。”
正说着,泰迪的帷帐里传来一阵女生的嬉笑声,阿不思不可思议的看着维克托娃的脑袋和泰迪的靠在一起露了出来。
“你们两个被现会被罚的,”阿不思连忙看向周围,现没人偷看后小声说,“庞弗雷夫人绝对会把你们赶出去。”
“怕什么,”泰迪一脸的无所谓,“一个月就这么几天,维克托娃再不来陪我,我迟早要郁闷死。”
泰迪的爸爸莱姆斯是狼人,虽然他很幸运的没有继承狼人血统,但是每个月月末身体还是会很虚弱,有时候能达到生活不能自理的状态,因为这个,他晚上了霍格沃茨一年,今年本应毕业的他现在在上七年级,比维克托娃只高了一级。
“你们七年级课那么少,不整天可以在一起玩。”阿不思说,拿起那满满的一杯热巧克力喝了一大口,差点被呛到,“咳咳,太甜了,要齁死我了。”阿不思抱怨。
“你听谁说的七年级课少的?”泰迪挑着眉毛问阿不思,“你当n是什么,随随便便就能过的吗,维克托娃的课倒是不多,但是她整天忙于排练舞蹈,能在月末陪陪我已经算是额外开恩了。”
“说什么呢,”维克托娃责备的看了泰迪一眼,“你当然比舞蹈重要,跳舞是艺术,你是生活。”
“有生之年能听到我比舞蹈重要这一句话,我也就知足了。”泰迪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对了,听詹姆说你最近和马尔福家的那个小公子走的很近?”
本来阿不思就被他和维克托娃腻到了,见他们终于不再恩爱,阿不思赶忙接话,“是啊,斯科皮人很好的,而且现在在学院队里,这周末要参加比赛,他是找球手。”
“这个我听说了,”泰迪摆摆手,“我好久没有去看过魁地奇比赛了,不过,阿不思,我要提醒你一件事。”
泰迪的表情突然认真起来,让阿不思有些摸不透,“什么事?”
泰迪向周围看了看,阿不思也学着他的样子转头看了一圈,并没有现有人注意到他们,泰迪这才开口,“我听斯特姆说格兰芬多的找球手病了才让斯科皮代替的?”
阿不思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听泰迪继续说,“我听说那个找球手身体虽然已经恢复,但是伤得太重,以后都不能打魁地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