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她说完,电话那边已经拨通。
白津墨沉默着没说话。
顾南娇走到阳台上,歉意地说了一句,“抱歉,白先生,刚才霍时深的话是闹着玩的。”
“闹着玩的?”白津墨的声音明显缓和了一些。
“是啊,我们刚才根本没有……”她说到这就说不下去了,总不能说,没睡觉吧?白津墨应该听得懂吧?
但白津墨好像听不懂一样,故意问下去:“没有什么?”
“……没做那种事。”她说完,还回头看了一眼,霍时深已经走了。
他出了房间,让许统去查顾南娇跟白津墨的事情。
她不说,他就自己去查。
看见霍时深走了,顾南娇舒出一口气。
“是吗?”白津墨的嗓音恢复了温柔,“你现在是在霍家?”
“是呀,其实我受伤了。”
“你受伤了?伤了哪里?我过来看看你吧。”白津墨说着,就抓了车钥匙要出门。
顾南娇拦住他,“不用不用,白先生,我没什么事,就是脚崴了,跟我同学有些矛盾,医生已经帮我包扎好了,现在没事了。”
“这是怎么回事?”
顾南娇便把学校里的事情说了一遍。
白津墨听完,整张俊脸都是冷的,“那好,你先好好休息,回头我们在联系。”
“好。”顾南娇挂了电话。
白津墨便又将电话拨给了顾南娇的学校。
听完几个女孩的惨况,白津墨没有半分怜悯之心,他立在阳光的逆光处,将自己的助理宋青绾叫了进来。
“二少。”宋青绾规规矩矩站在他跟前。
“你去办一件事。”白津墨的音色温柔却带着残酷,“将那几个女孩开除学籍,今后,也不许任何大学收留她们。”
让她们四个人的学历,永远停留在高中。
这个惩罚实际是很恶毒的,现如今学历越来越重要,要是没了家世,可能这辈子就要浑浑噩噩了。
*
第二天,霍时深下楼用早点。
他心情明显很好,因为他终于知道了顾南娇跟白津墨的关系。
原来他们是合作的关系。
虽然对合作的关系还是有点介意,但总比谈恋爱好。
关含芝跟顾南娇在一楼品茶,顾南娇脚受伤了不能去上学,关含芝在教她茶道。
竹姐在一边冲茶,演示给顾南娇看,“少奶奶,第一步是温杯,第二步投茶,第三步注水……”
顾南娇坐在他之前坐的轮椅上,穿着一条素雅的裙子,气质安谧。
她坐在金色的阳光里,纤白的双手捧着红茶,虽然脸上有伤,但睫毛根根分明,看着美丽极了。
霍时深下楼,她就发现了他,朝他望了过来。
男人站在楼梯蜿蜒处,挺拔的身影就像从天而降的神祗,英俊如斯。
顾南娇看得恍惚。
她有时会想,这么好的男人,徐卿儿真的配得上他吗?
可是没有办法,他喜欢呀。
察觉到她的视线,他漂亮的眸子眯了一度。
关含芝说:“时深,过来喝茶。”
霍时深便走过来,坐在顾南娇对面的位置,随手拿份报纸看,但实际上,他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关含芝又跟顾南娇讲了会茶道,顾南娇乖乖巧巧地点着头,还在竹姐的引导下示范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