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冬金银在牢里过的什么日子,唐若婉没有兴趣去了解。
只是这冬金银之前到处胡说八道,倒是给唐若婉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同时也给了王家攻击的理由。
在王家看来,这唐若婉也是宁灼灼的人,收拾得了唐若婉,还怕日后没有机会把宁灼灼甚至太子踩在脚底下吗!
所以这早朝上,王家的门生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好像唐若婉不孝顺的人是他一样。
太子爷老神在在的听了几句,便是哼笑一声:
“诸位大人这话说的,倒是叫本殿看了一场笑话。”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的道理,各位大人还需要本殿教导你们吗?”
话音一落,整个朝堂鸦雀无声,最后那位王家的门生嘴硬道:
“可是人对唐郡主有养恩,总不能就因为这点子事情就把人给拒之门外吧?”
“养恩?这位大人可是脑子有问题?”
说这句话的便是承安侯唐温故。
唐温故一出声,便是步步紧逼:
“我姐姐的事情,容得你们这些嘴碎的乱说?”
“你们不知道她当初过得多苦,在这里胡乱攀扯?要点脸行不行?”
“还有,若是还有人继续攀扯,我今儿就算是拼了这一身爵位不要,也要为了我姐姐出这口气!”
看着凶狠的要杀人的承安侯唐温故,方才还嘴硬的大臣只能颤颤巍巍的选择了闭嘴。
昭肃帝见差不多了,道:
“唐郡主的事情,朕是知道的。”
随后就没了下文。
昭肃帝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外头那些全是谣言。
话说到这里,他们这些人当中还有执迷不悟的,那就给他滚!
一想到科举选出来好几个没脑子的玩意,昭肃帝就心里堵得慌。
这些人平时都好好的,结果一碰见跟太子府或者宁王府沾边的事情,就跟失了理智的疯狗一样,非得追着咬。
好像不狠狠的咬下来一块肉就不罢休。
昭肃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一场早朝很快就结束了,太子爷脚底抹油,跑的比谁都快。
昭肃帝看着糟心的儿子,心里更来气了。
……
太子府。
“灼灼的意思是,想要学绣虎头帽?”
唐若婉这日前来给宁灼灼送手帕,本来只是坐坐就走的,结果宁灼灼拉住她说了好些话,总的来说就是安慰她,让她放宽心。
一切都有她。
随后就说到绣虎头帽的问题上。
“可是灼灼你有了?”
唐若婉这话刚落下,宁灼灼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听见外头传来兰芷的惊呼声:
“太子殿下!”
宁灼灼吓得一个激灵,赶紧的跑了过去。
正好看见薛长曜被魏来搀扶着慢慢的站起来。
这是?摔了?
宁灼灼眼角一抽,实在是不明白这人好端端的怎么摔了?
薛长曜忍住膝盖上的疼痛,开口问:
“灼灼,你、你有了?”
那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也有不可置信。
废话,薛长曜确定自己没有吃错药。
要是还有……百里清这个狗东西,他非得让他滚去朝堂上干活不可。
特么的假药会害死人好不好。
宁灼灼看着薛长曜,深吸一口气: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