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靳白颔首,既而说:“你联系时洁过来一趟。”
“出事了?”时修心里的绷瞬间绷紧。
找时洁,时洁不懂武,只懂医,还是妇科
夫人出事了?
权靳白没答是,也没答不是,只摆手示意他去。
聪明如时修,意识到顾爷的心肝宝贝可能出事了,他连忙动身跑出实验间。
在这空旷的空间,稍有动静都会被觉察,俞迟自然听到他们二人的对话。
他止住倒消毒水的动作,担心的问道:“权大舅,小主子她的孩子是不是留不”
权靳白抿唇,沉默不语。
俞迟善于察言观色,深知权靳白的沉默代表什么
“也也没什么不好的,小主子的身体本就存在或多或少的缺陷,她可能可能也不想要那个孩子,所以这不是一件坏事,不是坏事”
俞迟失神似的自言自语,叨叨了一会,他突然就扔下了手里的东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权靳白眼中一片郁色。
他听到俞迟念叨的话,他说
“坐小月子,坐小月子要用到的东西很多,得提前准备,小主子不能出事”
五分钟后,时洁匆匆赶来。
她跟着时修跑进来,气喘吁吁的扶着柜子,干涩的喉咙还没说出话,权靳白率先开了口,“做过流产手术吗?”
时洁瞳孔地震,她一时忘了呼吸,不可思议的瞪眼看向不远处的年轻男人。
流产?
是她听错了吗?
权靳白不卑不亢,重复自己的问题:“做过流产手术吗?”
这一遍,让时洁的心脏“咯噔”一下。
夫人她
时洁用短暂的几秒钟缓了缓,她点头,“做过数不清的流产手术。”
“嗯,跟我上三楼,提前做好手术准备。”权靳白明白了。
他往外走,时洁依旧停在原地没动。
她深呼吸几口气,“夫人答应了?”君漓可是宁愿喝保胎药都要留住那孩子的,怎么就要流掉了?
“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权靳白的解释,也极为简单。
时洁:“你们要算计她?”
权靳白侧目,直直对上她的黑瞳,冷言:“为了她的生命安全,别无他选。”
“夫人年纪是小,但她太聪明了,在这普天之下,只要她想查,估计也没有她查不到的事。你们想用计让她做手术,万一她在手术前发现了呢?”
时洁声音平缓,心情复杂。
君漓服用的保胎药有多苦,除了君漓知道,她也清楚,那药可是她亲手熬的。还有保胎的过程,母亲并不好受
权靳白没否决她的话,冷静反驳,“我们只要漓儿好。”
时洁太阳穴突跳,想到君漓对孩子的种种,不禁猜测,“万一她带球跑了,你们确定能把人带回来?”
作者题外话:带球跑?这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