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希予：“……”

怎么跟这货说不明白呢，她啥时候成顾离女朋友了？

左一个大神的女朋友，右一个大神的女朋友就算了，现在还直接变成她追他了。

程希予不想跟他计较，她又看了看顾离。

他的表情淡淡的，没什么反应。

这样子，看起来应该是恢复正常了。

她蹙了下眉头：“大神，你傻站在那里干嘛，不知道你感冒还没好吗？怎么头发湿淋淋的就出来了，万一又烧了怎么办？赶紧去把头发吹干了。”

顾离的表情一滞，他站直了身体，刚才的懒散似乎是一种错觉。

那双冷遂的双眸里好像有寒冰始解，眼睛里泛着流离的光，他动了动唇，嘴里不自觉的低声喃出了几個字。

程希予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让她感觉他跟昨天的情况一模一样。

不会是还没恢复正常吧？

程希予微微拧着眉，虽然不知道顾离现在是什么情况，但他的状态像极了患有人格分裂症的病人。

她叹了口气，朝着顾离走了过去。

顾离依旧站着不动，就这样看着她走向他，眼睛一眨都不眨，像是怕错过什么似的。

程希予在他面前停下，他微微低头望着她，清隽的脸庞就这样撞进她的眼帘里。

程希予这下是真的觉得顾离没恢复正常了。

实在是太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