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很清楚的感觉到,四周的妖精在这一天瞬间少了许多。
要是没有猜错的话,想来也是受到其他道友们到来的影响。
因为这些道友们的到来,让的这些妖精们都是提前离开了。
“此事已了,道友我们出发吧。”
见着事情已了,?云子也想着尽快前去玉虚山,好能够开始接下来的事。
这事从提出来之后,她便是一直在等着了。
如今终于是可以进行了,?云子自然是一刻都不想耽误。
方泽林闻言点了点头,右脚朝着前方一踩,一朵云彩便是凭空出现。
随即云彩直接托着方泽林朝着天上飞去,身后的?云子和何泉立刻跟上。
而在这个时候,在商朝各地却也是有着无数剑光从无数隐蔽的地方拔地而起,在空中转了个方向后,便是迅速朝着某一处地方飞去。
这是在此地守着的玉虚山的弟子们,也是见着此事已了,所以直接御剑离开了。
他们在之前的时候,也收到了消息。
听说是有大事,但也不知道是什么大事,只知道无数道友们来到了玉虚山。
他们这些东道主,也该前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才是。
因此,他们这会儿离开的时候,都显得颇为仓促,直接御剑而去。
而无数百姓们,有不少都是见着在自己不远处腾升而起的剑光时,这才知道原来在这些时日里,还有仙人在自己身旁。
......
玉虚山。
此刻的玉虚山,却是比起以往的任何一个时候,都要热闹。
原本极为宽阔的山门,在此刻却也是被挤得有些拥挤起来。
各个山门的弟子,此刻也都与一旁的其他道友们交谈着。
大致上都在论道,彼此说着自己修炼悟道时的一些心得。
说实话,能够碰到这么多的道门中人,平时可是很难见到的。
大家平常的时候,修炼的道也不大一样,也就只有道友多了之后,或许才可以碰到那么几个,和自己有相似悟道经验的道友。
而在这种时候,自然也是到了他们论道增加自己体悟的时候了。
不过也有些弟子,因为没有找到相同一道的道友,也就和一旁的道友们闲聊起来。
谈的内容,自然也是这一次到底是因为什么事,闹的这么兴师动众。
“话说,你是玉虚山弟子吧?这么多道友都来了玉虚山,此前不说还能够理解,为了事情不至于让一些魔族亦或者是一些妖孽知晓。”
“但如今,我等都来到了这玉虚山,此地方圆百里内也没有什么妖精了,也不见有魔族,到底是何事可以说了吧?”
一旁定归山的弟子看着前来送水的道童,不由叫住对方询问道。
其余道门中人在这个时候都是纷纷看了过来,眼神之中带着一丝丝的好奇。
“是啊,到底是何事,居然是将所有山门的弟子都叫来了,也该与我们说说了吧?”
众人心头像是感觉被什么瘙痒了一般,想要知道什么事。
但却是到了这个时候,依旧是没有听到半点消息。
“回禀这位道兄,弟子不过是刚刚入门的晚辈,诸位道兄都不知道,晚辈又如何知道?”
“眼下山门中的师兄们都已经下山除妖去了,或许掌门知晓是何事,只是掌门和其他掌门都在大殿之中,还不知道里面谈了些什么事。”
道童听着一旁道兄们的询问,当即无奈的回答道。
关于这问题,他已经解答过很多次了。
但很遗憾的是,他确实是不知道是什么事。
或许那些下山了的师兄们,有这个资格知道是什么事。
但师兄们都不在,就他们这些道童在山门中看护山门。
见着面前的道童也不知道是何事,众人顿时有几分失望。
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的神色微微一动,随即便是朝着远处天边看去。
只见着远处天边,赫然是无数遁光朝着此地迅速飞来。
在仔细看去,却是玉虚山的弟子们此刻正御剑飞来。
各个玉虚山的弟子们,此刻站在飞剑上的模样,倒是叫不少道门弟子们看着愣了些许。
如此御剑而行的仙姿,说实话,着实是叫他们看了都是心生羡慕。
“这些道友们脚上踩得,便是那飞剑了吧?还真是叫人羡慕啊,听闻这飞剑还是方前辈炼制的。”
“是啊,听说这飞剑端是厉害的很,不仅是杀敌厉害,如今这遁术也是极为厉害,看这个模样,怕是连纵地金光都比之不过吧?”
纵地金光的速度,那可是称的上神行之速了。
连纵地金光都比之不过,可以感受的出来,这遁术到底有多厉害。
而纵地金光可是极为难以修炼的法术,在场的这些弟子之中,掌控了此道法的弟子也是寥寥无几的。
也是因为如此,这些弟子们在这个时候方才这般的羡慕。
而在他们羡慕间,这些玉虚山的弟子们却是迅速驾驭着飞剑来到了跟前。
随后便是见着那飞剑自行转悠一圈,被收入到了葫芦之中。
“我等玉虚山弟子,见过诸位道友。”
将飞剑收起,玉虚山弟子纷纷落下冲着在场的道友们拱手到。
在场的修士们也纷纷起身还礼。
客套一番后,又紧接着询问了这些弟子们,知道不知道到底是何事,叫他们这么多山门修士尽数来此。
而刚刚回来的玉虚山弟子们,听到这样的询问顿时有些纳闷起来。
他们这才刚刚回来,此前还一直在外面除妖,这哪里会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还以为,这些道友们来到这里也有个几天时间了,想来是会知道是为了何事才是。
怎么现在看起来,这些道友们反而不知道的样子?
心头奇怪之下,他们反而是反问起来。
这一问,一时间场面都有些安静下来。
彼此在这个时候,都不知道该如何说。
“好像,大殿之中的诸位掌门,也都不知道到底是何事。”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有个道童忽的悄声说了一句。
这话一出,顿时让在场的道友们都是愣了一下。
他们都不知道,这还能够说的过去。
但这会儿要说,大殿之中的其他掌门们都不知道是何事,这未免有些太过了吧?
这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连掌门们都不知道是何事,那要什么人才可以知道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