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况且况且’的行进中,王卫东上下颠簸,等到了京城,整个人的精力几乎都耗尽了。
管婷婷则小脸红扑扑的,就像是一朵经过灌既的牡丹花似。
“bang bang bang “
“京城站到了,下车了....这是什么味道啊?怎么有点腥呢?“
列车员敲开卧铺车厢的门,顿时皱起了眉头。
王卫东指了指床铺下的提包,解释道:“我给亲戚带了几斤咸鱼,可能里面的包装袋子破了。”
“呃,是吗?”列车员向床铺下狐疑的看了一眼,摇摇头,便离开了车厢,继续去敲隔壁的门。
“腌咸鱼,包装袋子坏了,讨厌死了你。”
管婷婷的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伸出小粉拳头在王卫东的身上锤了两下。
王卫东轻轻拉住她的手,笑道:“别闹了,讨论一下正经事,等下了车,你准备住在哪里?”
电视机厂已经通过电话帮王卫东预定了位于西直门的国营宾馆。
这年代住宾馆是要介绍信的,管婷婷这次是请了病假从宁州城里跑出来的,压根不可能有介绍信。
而且,他们也没有结婚证,不可能住在同一间房间里。
管婷婷笑着从提包里翻出一把钥匙:“我上次趁你不在的时候,已经在京城买了一套房子,虽然不大,但是足够我们两个人住的了。”
“房子?”王卫东愣了一下,诧异的看着管婷婷。
没想到,这女人还是个小富婆啊,京城的房子虽然不如后世那么昂贵.....
想到这里,王卫东疑惑的问道:“现在允许买卖房子?”
他曾经穿越过那个激情燃烧的年代,很清楚现在还没有商品房,居民的房屋要么是祖产,要么是单位分配的。
见王卫东这么关系她,管婷婷心中一暖,解释道:“放心吧,不违规的,那房子是一位老同志的私房,他已经退休了,跟着儿子去南方了。两间房子,六十多平房,才三千块钱。”
三千快,五百一平的房价,这个价格倒是不低。
不过当王卫东跟着管婷婷来到房子前时,顿时觉得管婷婷果然精明能干。
房子位于南铜锣巷,是那种独门独户的,院子足有四十多平房。这个位置,这么大的面积,在后世的话,没有几千万是拿不下来的。
而且,由于是私房,管婷婷还拿到了房契,只要到房管局过了户,就等着成为千万富婆吧。
“怎么样?”管婷婷见王卫东不停的打量院子,心中有点小骄傲。
王卫东竖起大拇指:“真不错,你这次算是捡到宝了。”
“那当然,我是管婷婷多精明!”管婷婷兴奋得见牙不见齿。
身为一个女人,有什么比得到自家男人的褒奖,而更能令她兴奋的呢?
房子虽是老房子,有百年的是历史了,可是已经经过了整修,小院里铺上了青色地砖,墙壁粉刷了白灰,就连房顶上残旧的瓦片管婷婷也找人拾掇过。
屋内的装饰就更不用说了,管婷婷很奢侈的用碎花棉布当做壁纸,桌椅板凳也都是从百货公司购置的。
嗯,卧室内那张结实的双人床才是重点。
两个人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都劳累坏了,自然先得实验一下床的结实程度。
此处省略了两万字。
既然有了小屋,王卫东自然不用再住宾馆了,两人洗过澡之后,正准备做饭,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王卫东和管婷婷相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摇摇头,两人住在这里,没有任何外人知道,是谁在敲门?
“可能是街道办的同志吧?听说这里管理得挺严的,说不定是街口的那些大娘们看到了我们进来。等会你就是我表哥,来,这是你的身份证明文件。”
管婷婷沉思片刻后,从抽屉里翻出一份证件递给王卫东。
王卫东接过细看,一张户籍卡,卡上有他的照片,名字就叫王卫东。
照片上还有有关部门的钢印,下面还盖着红戳戳。
“做得跟真的一样,这手艺不错啊!”翻来覆去也没有看出破绽,王卫感慨了一句。
管婷婷笑道:“你怎么知道这张户籍卡就不是真的呢?”
说完,她在王卫东愕然的目光中,来到院内,打开了木门。
门外站着一位身穿蓝黑工装的女人。
女人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不过可能是保养得比较好,脸上看不出一丝皱纹,皮肤白皙,嘴唇浅红,看上去就跟年轻的小姑娘没有什么区别。
“同志,你找谁?”
“你就是新邻居吧?前阵子这里装修,我看到有工人出入,才知道这里已经卖出去了。”女人见管婷婷神情狐疑,连忙解释道:“我是四合院里的秦淮茹。”
“四合院?”管婷婷眼皮上挑,很快便想起来了,恍然大悟道:“是不是院子后面的那座里面住了二十多户人家的大院子。”
“是啊,是啊,大院里住的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职工。”秦淮茹站在门口,眼睛却不时的往院子里偷瞄。
青砖地面,干干净净的墙壁,房屋的屋檐也是朱漆过的,当看到堂屋内那座红木沙发的时候,秦淮茹忍不住吞咽下口水。
这可是个有钱人家,得拉拢住了。
她脸上浮现出热情的笑容:“同志,你是新搬来的吧?以前住在这院子里的张大爷跟我家关系可好了,我经常到他这里来帮忙。”
管婷婷有点摸不着头脑,你跟张大爷关系好,关我什么事情?
但是,想到以后这里是她跟王卫东的温馨小家,也不好跟邻居的关系闹得僵了。
笑了笑,道:“我是管婷婷,刚来京城不久,这位是我表哥,王卫东同志。”
说着,她指了指站在不远处双手抱怀的王卫东。
王卫东其实早就看到秦淮茹了,四十多岁的秦淮茹看上去比上一周目时更有味道了。
这个周目,没有他的打搅,秦淮茹应该已经把傻柱的血吸得差不多了吧?
不,不对,现在才是七八年,娄晓娥还没有从港城回来,傻柱还没有拿到娄家的财产。
呵,以后跟四合院的噙兽们成为邻居了,这下子有意思了。
秦淮茹觑见不远处那个魁梧的汉子正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她,小脸忍不住有些臊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