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长叹,对君儿道:“二少爷和三少爷平日里斗鸡走狗,还求我别跟父亲母亲说,他们是屁股痒了?”
君儿纳闷地看了看自己,立马点了又点头:“估计是吧!”
两人忙跑开了去。
江郁翻了翻白眼,却装上又一不怀好意的视线。
“姐姐又回来了,换了衣服,难道是先前的衣服不喜欢?好歹也是母亲为你准备了许久,就算不喜欢,也得考虑一下母亲的苦心。”
喏喏,又来挑拨离间了。
“能不能给我再盛一碗饭!”江郁眯眼看着君儿。
君儿眨眨眼,哑然万分,端着她的碗便走。
平日里一碗吃不上几口的她竟还要再加一碗,看来及笄礼后小姐真的不一样了。
江郁转过头看着眼前的幼妹,深吸一口气,弯唇一笑,“衣裳太重了,穿着多也不舒服,我不过是回去换了件舒服一点的,反正都是家宴,大家也不不会笑话我什么。你以后及笄礼上就知道了。”
抬眼对上首的钟母道:“母亲,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擅自把衣裳给换了,女儿实在有愧。但女儿也是被及笄礼上满身的服饰给缠得头晕脑胀,回去房间内修整一番后,这才暂时能吐一口气,想来还是我太过紧张今天的及笄礼了。”
钟母得知原因忙询问自己“身体可有碍若真不舒服也不必强撑。”
江郁摇头,一番言辞诚恳的解释倒也将钟母安抚下来。
席间,又被钟母给带去认识结交各家名门闺秀。
钟家虽算不得钟鸣鼎食的人家,但在京师里住了逾百年之久,除却请了自家亲戚,钟父在朝堂上的同僚带上妻女过来。
“表妹,你不是不舒服,怎么又去而复返了?”
江郁看着眼前这书生气的男子,脑子里渐渐地吸收起了关于钟莹穗的记忆。
这位是她的表哥,蔡华礼,对钟莹穗早有爱慕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