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涂成男人,带她来青楼。
这就是她所说的办法?
更难以置信的是,看着眼前这种鞋拔子脸,“你这易容术……”
“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歪门邪道的就她最多。
“那这青楼……”
江郁道:“楚歌馆乃是天下第一乐舞坊,论歌舞,谁比得上里面的小哥哥小姐姐?”
徐克玉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此地到底有什么情况?”
江郁摇着扇子,指尖一拨,扇子嚓的一声便也合上,她背着手,往楚歌馆一迈脚,“哪又能如何复杂?人生苦短,生活不易,何必要委屈自己的贪图享乐?什么吃得苦中苦,方才人上人,仿佛青春的全部价值就在于为将来的成功艰苦奋斗。”
她在本该来玩的年纪却追着梦境跑,明明她的日子完完全全只属于自己,明白了总要将失去的弥补回来。
徐克玉被她这话说得一头雾水,人生不就是吃苦了才能获得想要的,她这话反倒是像为自己玩物丧志找借口。
可江郁真的就是那样?
实则不然,她玩,也带坏了别人,别人统统以为她也不学好。岂知在她那纨绔的外表下,背地里的努力有谁看得到?
她心底千回百转,将江郁这样那样想了千千万万遍,最后只总结为一句:“你很奇怪。”
江郁扭过头去看她:“这句话你曾经说过,现在我再回复你一遍,我其实就是一个奇怪的人,奇怪的人干奇怪的事,这一点又有什么奇怪的?”
徐克玉站在门外,一时间竟无法反驳,翕动着唇舌:“要我去也可以,除非回答我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