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
御书房外,姜彧被传唤进去。
江郁拽着他袖口低头朝他道:“该怎么说我都教过你了,所以,不管他给你什么你都受着,不要反抗,也不要企图换回什么。”
姜彧神色微怔。
待不过一回儿后,姜彧便出来,也没来得及跟她说什么,平瑄帝便把让人把她给唤进去了。
江郁皮笑肉不笑:“陛下,叫我回来领赏么?”
平暄帝呵呵笑:“姜彧就是闷葫芦一个,你说叫你回来干啥。”
“......”
他可不是闷葫芦,他气死人不偿命。
江郁便把在大同的事情该说的说,想瞒的瞒。
“你怎么那般巧,去个乡下治病还能遇见这些事?”平暄帝微愕。
江郁也不知道自己是蹭的是什么运气,难道是因为撞上姜彧的面子上了?
以前觉得,亲爹疼她入骨,陛下不像长辈,更像是自己的朋友一样。
自己都有这么两大粗腿了,何苦再去琵琶另抱?
“陛下,除此之外,其实还有,还有另外一件大事还未曾禀明。”
江郁扬起的唇角笑意微敛。
听说了他俩意外将假死而逃的华文抓到后,平瑄帝喜不自胜,“上次的事我以为你是误打误撞,可这接连几次,加上女堂那次,都三次了,都被你给碰上了,江郁,你行啊!”
江郁呵呵地笑了笑,这话听起来这么就那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