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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子上都传扶吟家世非同凡响,祖上是皇室贵族,后来因为什么事搬来这个镇子避难,后来就一直住了下来。

扶家宅子很大,内里装潢华丽精美,摆设用度都是少见的精品,也没听说扶家做什么生意,只开两家小铺子一年收入没有周家某个分店一家赚的多。

秦复带简皆鸣走的这条路不远就是去往扶家的路,扶吟也在私塾上课,不过不常露面,大家都不怎么和扶吟交流,觉得扶吟古怪。

今天扶吟似乎也来上学了,但是因为他坐的是角落,秦复全部注意力又在简皆鸣身上,所以也不清楚扶吟到底开了没有。

如果扶吟来上课了,那下课他们顺路,扶吟应该一直跟在他们身后,那么就能看到简皆鸣受伤并不是他做的!

秦复脑子转得很快,一见到扶吟就想到了这一层,他摔得恨了,跪在地上膝盖似乎摔破皮了,但是他没敢动。

“扶吟公子救我!”

这个镇子是混乱的空间,有人穿时髦的旗袍,有人仍着古装。

扶吟长发挽髻,衣袂飘飘,眉眼带笑,端的是温文尔雅。

他双手藏在袖子里,突然受了跪拜也不避,安心的受着:“怎么救你?”

“公子下课回家与我俩同路,只需要将看见的说出来就行!”秦复满怀期望的仰头看着他。

“我知道公子什么都不缺,我愿意发毒誓从此追随公子上刀山下火海即使身死也再所不辞!”秦复一通话噼里啪啦的一说,生怕扶吟不同意,又附赠一些帮跑腿捏脸的小服务。

“只需要将我看见的说出来就行?”扶吟看着他。

秦复被笑意吟吟的注视,莫名的放松了许多:“是……只要公子救我,还我清白。”他哽咽着憋着眼泪。

“好,我答应了。”扶吟笑了一下,撑开扇子摇着走了。

秦复总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确保自己有了靠山后他的眼里涌上了恨意:“周、锦!”

……

简皆鸣痛得快背过气去。

他已经忘了自己怎么会有勇气捅自己一剪子。

房间里丫鬟与医生进进出出,把他的伤口反反复复的检查上药。

夏氏又在床边哭,简皆鸣手松松的拉着她,冲夏氏笑了笑示意自己还好。

哪知道夏氏看见他的笑容哭得更伤心了,正巧周父进来了,夏氏情绪崩溃的哭喊起来:“当初我就不同意让锦儿去私塾,你非要让他去,现在可好了吧,看看我们的儿子受的什么待遇,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和他一起去了了事!”

周父脸色本就不好,一听她这么说更是阴沉:“胡说什么!有你这么咒孩子的吗,周锦也是我的儿子,我能眼睁睁看他白白受欺负?”

夏氏不语,只是掩面哭泣。

简皆鸣觉得有些尴尬,他胸口疼得很,没法大声说话,只得碰碰夏氏让她注意到自己:“母亲,我真的没什么事,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你从小就乖,不给人惹麻烦,又聪明刻苦,别人欺负你了你也不爱说,这回谁欺负你了,娘替你做主教训,让他这辈子看见你都腿发抖。”夏氏红肿着眼睛,声音里隐藏着狠厉。

周父没说话,脸色阴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简皆鸣感到了一些安心,心想自己也是个有心机的人了,在宫斗剧里能活半集了。

秦家带着秦复上门来了,礼物带了一大堆,陪着笑脸非常尴尬。

夏氏对伤了自己儿子的人没有好脸色,连做做样子都不肯,秦家父母热脸贴了冷屁股。

周父请他们入座,秦复一脸不甘的被父母拍打了一下才肯坐下,周父看在眼里。

“小儿失手伤人是我管教不严,什么惩罚都是应该受的,也算是小儿吃个教训,以后不敢再乖张。”秦父说。

夏氏冷笑了一下,在座的都听得清楚,“你家儿子是什么人,横行霸道惯了的,哪能轻易就服了软去呢。”

秦母也是个护短的,脸色一变就要反驳,被了解夫人性格的秦父拦住了。

“我没伤人。”秦复脸色很差,眼神中全是戾气,他也不想过多解释,他已经派人去请了扶吟公子来,等扶吟到了自然就能证明他的清白。

“你没伤人难道还是我儿子自己戳伤自己不成?别忘了年初莫家寻死的姑娘。”夏氏翻了旧账,很是戳人痛处。

秦复是个爱美人的,家里又还算有点臭钱势力,母亲又是个宠溺的,一向做事只管去做,祸尽管去闯,家里也都帮着收拾手脚。

每每秦父要严加管教,秦母都心疼拦着,只说孩子小爱玩,大了收了心就好了。

没成想都17的人了,还没个长大时候,将人家姑娘逼得寻死,花了好些钱稳住了,这头又捅伤了周家独苗。

秦父一想脸色更差,去瞪秦复。

“我家也不是个不讲理的,走公走私都有的说,走公也不过就是委屈你疯狗一样的儿子进去蹲些年头,走私……”夏氏将茶杯盖子掀开,蒸腾的白雾模糊了她的表情,但秦家三人都清楚看清了夏氏狼一样的眼神。

“如何?”秦母自然希望大事化小,连忙问。

“你家庆丰楼位置很不错……”夏氏点到为止,滚烫的茶水熨烫得肠胃舒坦。

“你!”秦母脸色又变。

“哪有你说话的份!”秦父忍无可忍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