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事，陈文石就是一肚子气。

于是他向表哥总监抱怨到。

“表哥，为了办你交代的事情，编辑组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准备直接将诛仙的作者给挖过来，那样不仅乘风的计划会泡汤，启航还能从中获得巨大利益。”

陈文彪嘴角不停的抽搐。

“愚蠢，乘风这次全网宣传诛仙，规模如此之大，投资不下千万，你觉得你能把诛仙的作者给挖过来？虽然那个北风不一定知道，乘风宣传诛仙背后的真实目的，但他也是受益者之一，他不傻。”

“额...”

陈文石愣住，他想说的不是这个。

“表哥，北风挖不过来的原因，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启航。”

陈文彪眼角一挑。

“哦？因为启航？启航怎么了？”

他倒想听听，这个奇书诛仙的缔造者，对启航是什么评价。

“诛仙最开始投稿的平台是启航，但是启航拒签了，他才去的乘风。”

陈文石越想越气，编辑部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人。

好好的蛋糕，本来应该是启航的，却被自己人送了出去。

陈文彪面无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你怎么处理的？”

陈文石长叹一声。

“按照我的脾气，原本是想让他直接滚蛋的，但是转头一想，诛仙出现前，基本所有编辑对仙侠的态度，就那样，拒签也很正常。”

“念他是无心之过，就算了，扣除这个月绩效，以示惩戒。”

陈文彪优哉游哉的看着他，疑惑道。

“启航的编辑部，现在签书是看题材，而不是看内容的？”

“......”

完蛋了。

陈文石默不作声，他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难怪启航在内容永远差乘风一截，一群蠢材，让那个编辑滚蛋，启航不需要这样的废物。”

“是是是，表哥说的是，一会儿就让那混蛋卷起铺盖走人。”陈文石连连点头。

陈文彪长叹一声。

“没有永痕的题材，只有永恒的内容，能决定书成绩的永远不是题材，而是内容。”

“仙侠市场能够复苏，诛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陈文石认真聆听表哥的教诲。

表哥总监的见地永远是那么深刻。

“表哥，我知道了，编辑部一定好好整改。”

陈文彪挥了挥手。

“下去吧，仙侠组的事情尽快给我办好，明天是最后的期限。”

...

陈文彪站在窗前，望着天空，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