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詹亚光还没从悲痛中缓过来的这段时间,裴钰年已经带着一大批学生走了。
本就男多女少,女孩子又更喜欢学习舞蹈,留在舞厅的也就十个左右。
想追上裴钰年,人家已经走远了,况且去了也是自找没趣,詹亚光便想着去舞厅看看他们能练成什么样。
离门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谢莉笑着看向他,笑中带着不屑。
“不好意思,不习惯别人在旁边看着。”
“嘭——”
稳稳当当一个闭门羹,把詹亚光都震傻了。
“你们这是拉帮结派孤立我!”他退远几步大喊着,但根本无人理他,“谁稀罕!老子现在就自己打车回去。”
匆忙跟小老头说了一声,小老头努力压住自己嘴角的笑意,屁颠屁颠的给人送走。
下午的时间,走得飞快。
谢莉带着一群小朋友拉筋、做些基础动作,实在拗不过他们的苦苦哀求,教了一只简单的新手入门舞。
沈漫这边学了一首《听妈妈的话》,心里暗想,以后一定不在广场教歌了,她感觉自己的嗓子都要喊劈了。
临走时,沈漫拍了拍小老头:“老师,这个所里还是需要招点女老师,也好照顾女生。”
那小老头挠挠头,笑得乐不可支:“找到啦,就这一个礼拜会来上岗。”
他是真心为学生感到开心,沈漫也就放心了。
等公交车的地方,眼看着就要到时间了。
沈漫看着一行三人,疑惑:“那人呢?”
“他啊,自己打车回去了。”谢莉不屑地答道。
那人真把自己当贵家子弟了。
最终,社团包的公交车把人送到学校门口,三人自行走到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