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爱丽丝小姐便问起关于边疆那个怪人的事儿。由于涉及个人隐私和一些复杂的原因,所以我并不好多说。
糊弄了一阵子之后,我们一边吃起应急食品,一边闲扯起猎人的趣事。似乎经过这次战斗,或者说经过提供药物的交涉,我们总算恢复了正常交流。
聊到鬼宅时,爱丽丝小姐不易察觉地缩紧了身体。
虽然窗外雨声还很大,但是初春的气温并不低,而且治疗结束之后,爱丽丝小姐已经披上了披风。按理说并不会觉得冷,所以说……嗯哼~似乎又发现爱丽丝的新鲜之处。
弄明白原因,我便把话题主导到了鬼怪上。
我一边添油加醋地讲着边疆的传说,一边不留痕迹地混入了《一千零二十四夜》的怪谈,使原本就匪夷所思的故事变成了彻底超自然的恐怖小说。
起初爱丽丝小姐还会努力维持着表情,不时附和。但是随着故事越来越诡异,她的表情也逐渐僵硬起来。不一会儿,就脸色发青地捂起了耳朵。
似乎察觉到了我嘴角的笑意,爱丽丝小姐马上摆出一脸愤恨的表情,眼里满是怨念。不过捂着耳朵的手,并没有松开。
看爱丽丝小姐的表情,我多少也觉得玩笑开过头了。于是便安抚起爱丽丝小姐,不过成效并不大。该说越是安慰她反而越是觉得羞耻,进而又变回了非暴力不合作的状态。
思来想去,只能从已知的线索打破僵局了。
“爱丽丝小姐?能给我看看你的佩剑吗?”虽然不知道她捂着耳朵能不能听见,我姑且先发问了。
爱丽丝小姐并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察觉到我朝一旁桌上的佩剑移动时。她灵巧地松开一侧的耳朵,迅速连鞘一起抓住佩剑,瞬间纳入怀里。
同时在椅子上蜷缩起来,膝盖抵住胸口的同时也保护住佩剑。最终变换成用脚跟踩住椅面,继续捂住耳朵,像蹲坐的刺猬一样摆出全面抗拒的姿态。
交涉成这样,我也后悔起一时兴起吓唬她的举动了。
不过好不容易有了进展,如果止步不前的话,解开爱丽丝小姐的心结也就无从谈起了。于是又一个气氛使然的大胆想法在我脑中成型。
虽然最差的结果可能会被爱丽丝小姐当场痛殴,但是总比这么僵着好。
我慢慢走近爱丽丝小姐(察觉到我靠近,她蜷缩得更加卖力),轻轻弯下腰。伸出右手手指在爱丽丝小姐裸露的左足足底轻轻挠了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