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刘仁轨,然后魏征颇有些不爽的开口道。
“另外,全长安没有人不知道三皇子的功绩,绝非你嘴里的沽名钓誉之人。”
刘仁轨看了一眼魏征,然后有一些不甘心的开口质问起来。
“魏大人,这三皇子李恪,公然违背陛下之命,与民争利,这还不算沽名钓誉?”
魏征看了一眼刘仁轨,嘴里有一些不爽,回答起来。
“你莫非以为这些银子三皇子自己留下不成?我告诉你,这些银子都被拿出来用于救济灾民了!”
魏征此刻颇为气愤的继续大声的呵斥起来。
“莫非你以为,灭了东突厥大军,平定了异族之人,也算是沽名钓誉?”
刘仁轨脸色略微的有一些涨红了起来,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了。
眼见着他的样子,魏征再一次开口道。
“你可以去长安城百姓家中好好的看一看,有些人已经供奉起三皇子的长生牌位了!”
这句话说完,刘仁轨差点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一时间,他已经没有脸面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
他一直认为是沽名钓誉之人,竟然还能举荐他为魏征的副手?
别人不清楚,三皇子如何能不知道自己对待他的态度?
就算是如此,李恪依旧举荐了他。
这让刘仁轨有一些不知所措,甚至是羞愧。
好半天之后。刘仁轨离开了魏征府邸。
他面红耳赤,紧接着,连忙快步的回到了家中。
他一夜未眠,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去李恪府邸道歉。
他脾气就是如此,认为对的事情,就如同倔驴一般,绝对不会认错。
但是错了的话,他也一定会主动认错!
第二天一早,刘仁轨光着身子,背后背着荆条缓步向着李恪府邸走去。
因为是一大早的缘故,李恪还没有睡醒。
老管家率先发现了跪在门口的刘仁轨。
他急忙跑到了李恪的房间外。
“殿下,有人在门口负荆请罪!”
李恪听到了老管家的话后,明显一愣。
“负荆请罪?什么情况?”
他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
穿衣完毕后,他缓步来到门口。
刘仁轨一言不发的跪在门口,低怂着透露,身后背负着荆条。
“你这是做什么?”
李恪内心十分不解,嘴里颇为疑惑的询问道。
听到李恪的询问后,刘仁轨连忙开口道:“殿下,是我错怪了您,还请您责罚!”
昨天回到住处后,他也托人四处打听了一下。
长安城不论是小商小贩,还是贩夫走卒,居然没有一个人说李恪的不是。
甚至刘仁轨略微透露出一丁点不满,就遭到了呵斥。
在百姓之中,能有如此声望,怎么可能是沽名钓誉之辈?
想到这里后,刘仁轨老脸难得一红,十分羞愧的低着头。
“别跪着了,进来说吧!”
四周到处都是指指点点的人群,李恪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招呼。
刘仁轨这才在下人的搀扶之下,进入李恪府邸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