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惊愕;这叫什么打抱不平?抢劫还差不多啊!!
但是,花厅寂静,一时间却无人敢出声反驳。
这就是武道宗师的威慑力。
一个污衣白发的老者,拐杖一戳地面,震声说道:
“阁下,五岳剑派的家务事,与我等有何干系?!你怎地勒索到了我们的头!”
言下之意是,你尽管找五岳剑派的麻烦去,别来找我。
此人乃是丐帮长老张金鳌,辈分颇高,亦是先天武者,有他带头,群雄呼应蜂起。
“就是啊,你凭什么让我们交出秘籍!就算是宗师,你又能挡得住我们千人围攻吗!?”
“你替刘正风出头,定然是日月魔教的魔头!还不速速滚走!当心我等围攻,让你顷刻间化为一滩肉泥!”
“冤有头债有主,你勒索也是找五岳剑派!关我们这些外人什么事?”
群雄料想周礼再怎么张狂,也不敢同时得罪这么多人,其中还有大名鼎鼎的丐帮;所以叫起来很是嚣张。
嘭!
张金鳌忽然哎呦一声惨叫,捂着眼圈,跌跌撞撞的后退,“谁打老夫!”
“我打你啊!老东西!”
周礼出现在他面前:
“丐帮了不起啊?你们的打狗棒法和降龙十八掌少一样,你今天就得横着出去!明白吗!”
张金鳌乃江湖耆宿,很多年没挨过这种憋屈打了,气的几乎吐血,怒叫道:
“竖子你敢!”
嘭!
周礼又一拳锤过去。
张金鳌当场昏迷。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不配合就是这个下场!”
“老人家我会下手轻点,年轻人可能没有个一年半载站不起来,你们好好想想吧!”
周礼说完,走过去踢醒地的费彬,满脸匪气的说道:
“别装死了!你们嵩山派打个样给大伙儿瞧瞧;然后是华山派,泰山派!一手交货,一手放人!”
费彬肺泡都要气炸了,浑身颤抖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宵小贼人!我要剐了你!”
“........”
周礼有些无语,翻手一巴掌又把他拍晕,“你还是歇着吧你。”
他转望向陆柏和丁勉。
两人就很清楚自己该说什么。
“诸位正道同盟!此人一定是日月魔教的大魔头!刘正风金盆洗手,就是一个阴谋!我等人多势众,千万不要怕他!并肩子,务必把他留在这里!”
“杀!替金鳌老前辈报仇!”
仙鹤手陆柏身先士卒,掠向周礼。
岳不群,天门道人拔剑紧随!
群雄见状,惧意荡然无存。
“给金鳌老英雄报仇雪恨!杀呀!”
“杀死这魔头!冲啊!”
千余人潮涌过,张金鳌一身脏脚印,老泪纵横的慢慢向外面爬去:
“老夫还没死啊......嵩山派的小瘪犊子!”
......
周礼签到之后,百年内力充盈全身,犹如一个韧性极佳,完全膨胀开来的布袋;诸般攻击打在身,瞬间便能反弹回去!
再加他的雄浑掌力,诡异轻功;所过之处,便如风吹麦浪,群雄大片大片倾倒。
“此獠功法诡异,内力雄浑!不要近身!不要近身!”
岳不群与周礼缠斗片刻,很快瞧出端倪,大声提醒。
但是花厅就这么大点儿地方。
群雄有心避让也来不及。
况且这群武者大部分都是后天境界,对周礼来说,后天境与普通人无异.....他们想避,也避不开。
惨叫哀嚎,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
整个花厅还能站着的,就只有岳不群,陆柏、天门老道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