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有些哆嗦的问卢氏:“母亲,你是说我今天就成亲?”
卢氏点头:“是啊,虽说是宫里赐下的,但左右不过是个妾室,仪式简单的很,晚喝一碗合卺酒,再拜个天地就成了。”
说实话,一想起那个武则天,房俊心里就有点慌。
也不怪他怂逼,而是那娘们实在是太恐怖了,千古唯一女帝啊。
虽说房俊有系统,掌握了大唐最先进的生产技术,而且还有百夫不当之勇,就是在唐初,他也算得是一个勇猛的武将。
可是武则天是谁?
能在根深蒂固的男权社会成为历史唯一的女皇帝,那能是省油的灯吗?
这要是玩心眼,搞个权谋诡计什么的,房俊能是个吗?
所以房俊有些怂怂的道:“这婚礼不都是白天嘛,怎么也要准备准备,过两天再说吧。”
卢氏嗔怪的打了他一下,“你这孩子怎么竟说傻话,婚礼,昏礼,本来就是黄昏时候办的啊,这人是皇后娘娘指名送来的,也看了日子了,就是今天!”
说罢,不容房俊多说,已经吩咐下人,开始帮着房俊沐浴更衣。
房俊倒不是不想一走了之,可是这有点不符合自己的纨绔定位。
你见有哪个逃婚的纨绔子弟?
还特么是因为纳妾逃婚?
在沐浴更衣的时候,房俊突然觉得自己好难,怎么大唐将要嫁给自己的女人都是些奇女子呢?
一个能在偷情的时候让自己的老公在外边望风。
另一个更绝,能在自己的老公死后,把他的基业都给霸占了,而且还把老公的家里人都祸害了够呛。
我太难了!
房俊不由发出一声呻吟。
在他感慨自己艰难的时间里,很快的,他就已经被房府的丫鬟婆子们给洗的白白地,然后被送往了他自己的小院。
也不知道卢氏是怎么做到的,在短短一天的时间里,他的小院已经被收拾的张灯结彩,花团锦簇,一看就透着喜气。
事到临头,房俊也就不怂了。
吱呀!
房俊推开了自己卧室的房门。
一进门,他就看到了卧室中央的桌子摆满了酒菜,而在靠墙的一个案子则摆了红案香烛。
与此同时,房俊再往里一望,在自己的拔步床此刻正坐了一个身穿大红嫁衣的窈窕身影。
房俊深吸口气,走到了床前。
“请房公子为新妇揭盖头!”
一旁伺候的喜婆唱了一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