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十七章 (周五上架)(2 / 2)龙族:重启人生首页

“……你怎么了?”

“不是这句!”

“北欧神学蕴含的……”

“再上一句!!”

楚子航转头看向车窗外,沉稳道:“这座妖精湖?”

他话语刚落,师弟一个虎扑,紧紧搂住了他脖子,送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夏弥一双明眸瞪得溜圆。

这就是你说的内应?!

“爱死你了师兄!”

路明非哈哈大笑,意气风发,终于想明白了奇兰那句预言是怎么回事。

这可不就是蓦然回首嘛!

副校长那种懒胚,将他那一脉传承至今的圣剑藏在学院不远处的湖底,这很合情合理!

他搓了搓手,看着楚子航、夏弥,笑容贼兮兮道:“趁夏天还没过去,大家啥时候一起去妖精湖约个潜水什么的?”

夏弥和楚子航定定地看着他。

这两位都是绝顶的聪明人,且早早意识到了路明非的“特异之处”。

目前两人已形成初步的条件反射,病情发展到了哪怕路明非只是皱个眉头,他们都免不了惊疑一阵,警惕地环视四周,怀疑是不是奥丁又来围杀他们了。

路明非要是脚痒跺了跺脚,楚子航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要地震了……

此刻路明非表现的如此不正常,两人没理由看不出来。

“路师兄,你的意思是……”

“那把剑就在这湖里?”

夏弥目光试探,话题却在关键地方停了下来,楚子航则是自然而然地接过话茬,配合堪称天衣无缝。

路明非掐着鼻子,瓮声瓮气道:“你俩这么默契的配合,是在演我吧?”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不知哪来的酸味。

夏弥瞬间噤声,目光飘忽不定。

楚子航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道:“我找个时间,在狮心会内举行一场活动,到时候我们借活动之名,去湖底寻剑。”

“不行!”路明非瞬间否决了他的提议。

不等师兄提出疑问,他严肃地给出了充分理由:“人多眼杂,而且我是学生会的人,要是被老大知道我背着学生会私下参加狮心会的活动,这不得被千刀万剐!”

开玩笑,这事压根就不能大张旗鼓的整,不然被副校长听到消息,那就无了!

嗯……这事还得瞒着芬狗,那家伙老通吃了,上吃副校长,下吃北美混血种,中间还吃着他,活该被千刀万剐!

楚子航没说话,只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

……

卡塞尔本部。

“请进。”

曼施坦因敲响了中央执行部的大门,施耐德沙哑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今天没到你值班的时间,曼施坦因教授。”施耐德看了他一眼。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吗?”曼施坦因反问道。

“当然可以,不会待会我要安排接下来一周的任务,能请你回避下吗?”施耐德平静道。

“作为风纪委员,我有资格知道你安排的任务。”曼施坦因冷着脸道。

“好吧,你开心就好,毕竟我们已经是共犯了。”施耐德耸了耸肩。

曼施坦因额头青筋暴起,听到这该死的“共犯”,他真恨不得踩住施耐德的氧气管。

“你听到传闻了吗?”

“什么传闻?”

“凯撒要向诺诺求婚了。”

施耐德一愣,这算什么,风纪委员曼施坦因主动来找执行部部长施耐德八卦学生间的情情爱爱?

如果这是一部电影,那这一定是奇幻剧。

“我没记错的话,学院是允许结婚的,这不在你的监督范围内。”施耐德挑眉道,“难道说,古德里安上次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暗恋她的母亲,现在是在以长辈的身份操心?”

“混蛋!不要听信古德里安那个笨蛋的话啊!”曼施坦因大怒咆哮着。

施耐德很清楚,曼施坦因不是真的来找他八卦的,求婚什么的只能算是润滑剂,用以缓和下他们间的气氛。

这个家伙显然是带着重要的事情而来,但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开口。

“有事直接说,没必要遮遮掩掩,我们是朋友。”施耐德淡淡道。

“朋友?”曼施坦因神色古怪道,“我们什么时候成为朋友了?我一直觉得你不可能拥有朋友。”

执行部部长施耐德公认的威严冷漠,搭配上他如今的外表,简直是所有学生的噩梦。

他效仿执行部前身的行动队,以铁面和冷血执掌偌大的执行部,至今除了楚子航以外,他没有对任何人展露过友善的一面。

“我们当然是朋友,从我们成为共犯起,我们就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男人一起犯了错,就会发自心底地认同对方,因为大家都是一样的人。”

施耐德幽幽的声音回荡在控制室中。

曼施坦因一愣,感觉这种说法有点耳熟。

仔细琢磨几番,这话也有几分道理,他之所以和“愚笨”的古德里安交好至今,不就是因为他们从小一起在精神病院中长大吗?

可这该死的“共犯”还是让他想踩施耐德的氧气管!

曼施坦因强忍住出脚的欲望,冷静道:“关于楚子航,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楚子航?”施耐德眉头拧了下,“你怎么突然关心他了?”

“加图索家族联系了我。”

“哦?你是要效忠加图索家族?”

“谈不上效忠,我是风纪委员会的负责人,有权调查教授。在他们看来我是值得争取的人,同样学生也在我的管理范围内。”

“我以为自那天起,我们就已经达成了共识。”施耐德平静道。

“……当然,我这趟来找你并不是代表加图索家族,仅是代表我个人。”曼施坦因沉默了会。

“听这意思,你应该是回绝了加图索家族,可这算什么,特意来向我表忠心吗?”

施耐德罕见地挠了挠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曼施坦因攥紧了拳头,右脚不自觉地往氧气管子挪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