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我已有破敌之计了,哈哈”,公孙瓒笑道。
“不知道主公如何破敌?”秦琼被公孙瓒突然的笑声惊到,不解地问道。
“程从事,麻烦你令城中的绣工,赶制出一批出韩馥的旗帜出来,”公孙瓒吩咐旁边的程绪道。
“属下遵命”程绪虽然不知道公孙瓒的用意,也只能从命而去。
“将军这是?”鲜于辅不解的问道。
“鲜于将军,军旗赶制好以后,麻烦你令城中兵马,每日寅时而出,凌晨之时大举而入,务必让鲜卑军看到。”公孙瓒对鲜于辅说道。
“末将领命”鲜于辅拱手道。
“主公这是为何?莫非是以添兵迷惑敌人?”秦琼询问道。
公孙瓒大笑道:“迷惑敌人是一方面,但是只是迷惑敌人,却也无用,
我令将士每日寅时出,而清晨进,是要让鲜卑军以为冀州韩馥正在来援,让其不会轻举乱动。
而我真正的目的是率敢死之卒,学冠军侯那般,千里奔袭直击鲜卑王廷!”
鲜卑王庭?众人皆大惊失色,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公孙瓒竟要在城中兵马本就不多的情况下,不去固守城池,反而去直攻鲜卑王庭!
可转念一想,鲜卑此次劫掠,何尝不是大军进出,直攻幽州首府蓟县呢?
既然鲜卑能攻蓟县,而连环马铁骑无法可破,为何不能率轻军直奔鲜卑王庭呢!所谓当局者迷,正是如此!
听闻公孙瓒此言,众人不禁大喜,秦琼赶忙拱手道:“此计可行!即主公欲率军奇袭鲜卑王庭,在下愿为先锋!”
公孙瓒摇了摇头笑道:“我此去袭击王庭,胜败未可知,然蓟县乃幽州治所,绝不可丢,我素知秦将军为人,坚毅稳重,蓟县当由秦将军镇守,我才可宽心。”
他转瞬又看向众将说道:“诸位,若无异议,就此行事去吧。”
诸将皆告退而去,唯狄青不肯走,他拱手说道:“将军此次奇袭,正如虎口拔牙,凶险莫测,倘若有失,则幽州百姓有倒悬之危,
非是在下夸口,在下颇有勇力,恳请将军允我同去,若事不谐,在下定死战,护将军而退。”
公孙瓒笑道:“我又怎不知道汉臣骁勇善战,有汉臣在,我心甚安,狄青听令,今封你为校尉,为我军先锋!”
狄青大喜过望,拱手说道:“末将必当以死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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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鲜卑营中,见每日有军马打着冀州牧韩馥旗号,络绎不绝,源源不断而来,心中不解。
“这是第几波人马了?每天都有军马前来,恐怕有数万之众吧?”慕容翰不解说道。
“前些日子,幽州军好像冲出了几个人,求援去了,恐怕韩馥率大军来救幽州了,
敌军兵多,难以攻克,攻城非我军擅长,此次劫掠多有所得,莫不如率大军返回,他日再做计较。”慕容垂缓缓说道。
“哈哈哈,此乃公孙瓒之计也!定是他每日率大军夜间而出,日间而归,多立旗帜,想要用增兵之计,迷惑我军!
我观幽州军多次挫败,军心不稳,他才方行此计,以使我大军撤退,这等计策,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
可使军士劫掠百姓,将工匠集中起来,多伐树木,多造攻城梯,破城就在数日之内!”慕容恪大笑道。
慕容翰笑道:“兄长神机妙算,哈哈,看来我鲜卑入主幽州的时候到了!”
蓟县城内,公孙瓒正在城中动员士兵,他大喊道:“诸位,鲜卑军劫掠州郡,刘幽州已被其所杀,其驻军在我蓟县城内不退,狼子野心,
我今欲直捣鲜卑王庭,既然他们能来蓟县,我们也能去鲜卑王庭劫掠一番!
寇可往我亦可往!我欲征死战之士八千,有胆色的随我来!”
“将军,我愿去!”
“老子早就受够这些鲜卑狗了!整日缩在城中,太窝囊了!”
“为刘幽州报仇!算俺一个将军!”
“好!我果然没看错诸位,诸位皆是为国死难之士,今日我公孙瓒与你们同往,诸位欲去,就去鲜于辅将军那里报名吧!”
士兵们闻言大喜,一个个冲向鲜于辅周边,唯恐排不到他们。
“都给我老实排队,你们这算什么样子!”鲜于辅哭笑不得地说道。
“二狗你哭什么啊!劫掠鲜卑王庭这不是好事嘛,就算死了也不亏!”
“俺爹娘和小妹,都死在了这些鲜卑狗手下,若不能帮他们报仇,俺枉为人子,俺不是怕死,是为他们而哭!”
众人皆面露难色,不再言语。
公孙瓒摸着二狗的脸蛋,怒骂道:“哭什么!你他娘的还是不是男人,爹娘死了哭有什么用?你手中的刀是干什么用的?!拿来你的刀来报仇!”
他转身又看向其他人,见所有人的眼光都期待着自己,公孙瓒大喊道:“国仇家恨,不可不报,此次出兵,就是要打疼他们,拿起你们的刀来,才能教这些恶狗做人!”
众人无不群情沸腾,一心想去鲜卑王庭,杀他个片甲不留!
“魏别驾,军中还有多少马匹?”公孙瓒询问魏攸道。
“回主公,城中还有一万两千马匹”。魏攸恭敬的说道。
“够了,麻烦别驾准备八千匹良马,我将率军轻骑出动,每人只能五日口粮。”公孙瓒笑道。
“在下遵命,这便去准备。”魏攸回道。
“公孙将军,在下也愿随将军而去,恳请将军允许。”鲜于辅单膝跪地说道。
公孙瓒大喜,扶起鲜于辅笑道:“能与鲜于将军,并肩作战,我求之不得,将军何必于此!”
一日后,公孙瓒与狄青、鲜于辅率三千白马义从,五千幽州精骑出战,每日只带五日口粮,奔袭千里,直往鲜卑王庭而去。
公孙瓒大军从蓟县连夜出发,经燕国,沮阳,直往高柳而去,向北方三百里处弹汗山而去。
一路上,因鲜卑主力皆在蓟县平谷一带,到也未遇见鲜卑大军。
公孙瓒勒马向前,回头向鲜于辅问道:“鲜于将军,是不是附近了?”
鲜于辅赶忙回道:“回将军,在下年少时曾随夏育将军,抗击檀石槐,虽未曾到鲜卑王庭,但大致方向,在下还有所了解,再向北行军几十里应该就到了。”
“谁?!”狄青怒喝道,众人不解,只见狄青策马而出,直奔前面的土坡而去。
只见土坡后面,有两个鲜卑兵飞奔而逃,狄青一棍敲在那鲜卑兵后脑上面,直打的脑浆溢出,挡住了另一名鲜卑兵的去路。
剩下一位鲜卑兵,赶忙磕头求饶道:“将军饶命,求将军饶命,在下上有老,下有小,恳请将军放俺一条性命啊!”
公孙瓒见他此状,也不禁扭头一笑,他笑道:“我不伤你的性命,我只问你,王庭在哪?”
见那鲜卑兵支支吾吾,不肯言。
公孙瓒佯怒说道:“说不说,不说你的下场更惨!想想你的爹娘和孩子!”
那鲜卑兵赶忙跪地,磕头如捣蒜说道:“只要将军肯饶过俺的性命,在下愿说!”
公孙瓒笑道:“我问你,你是何人,鲜卑王庭在哪?”
那鲜卑兵赶忙说道:“在下乃是素利可汗的族人,因为慕容恪杀了可汗,自立为汗,劫掠州郡而去,让俺们留守王庭,听从头目之言,在此巡视,
王庭就在北方五十里处,将军俺都说了,能不能放俺走啊。”
听闻此言,众将哈哈大笑,公孙瓒笑骂道:“放你走?放你回去报信去嘛?你是怎么想的,还不前面带路!”
那鲜卑兵一脸为难之色,说道:“将军这……”
公孙瓒大怒说道:“少废话,让你带路就带路,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害你性命。”
那鲜卑兵听了愁眉苦脸,却也只能带公孙瓒大军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