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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众多蓝氏子弟看着那件大红嫁衣和桂冠,都觉得无比刺眼。
“景山,不要卖关子了,这是什么意思。”
“蓝大哥,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华飞很喜欢灵衣,本来也是从小结的娃娃亲,虽然有些事已经发生了,不过华飞依然放不下灵衣,我们商量过了,华飞还是按照婚约娶灵衣,孩子我们白家养,就当是华飞的亲生儿子,从此以后我们两家还是如往常一样,一切照旧。”
白景山也索性不在拖拉,直接一股脑全部讲出来,顿时间人群一片哗然。
“白家主说的是真的吗,灵衣小姐连私生子都有了,白华飞还愿意娶她?”
“你什么意思?灵衣小姐就算是有孩子了,一样不知道多少人愿意娶的,温柔贤惠,又美若天仙,我肯定一百个愿意。”
几个青年正在议论纷纷,一个蓝衣中年皱眉走过来道:“都闭嘴,灵衣小姐的终身大事是你们能议论的。”
“蓝执事,我们错了,不议论了。”
几个青年看是蓝家的执事,瞬间脸色就垮了下来,不敢再多言语。
只是人群中还是免不了还在议论,有说白家宽宏大量的,也有说白家不怀好意的。
而这些话传到高台上的蓝震业耳中,却让他倍感焦灼,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恐怕白家早就知道那件事了。
蓝震业转过头,眼神扫过自己几个儿女,以及家中的老人,目光中锋芒毕露。
突然看见自己大儿子座位不知道什么时候空着了,蓝震业皱了皱眉头,眼神看向蓝雄文的地方,示意了一个眼神。
蓝雄文随着眼神看了一眼大哥蓝雄明的座位,脸色突然变了好几番。
随后拍了拍蓝灵衣的肩膀快步离去。
“蓝大哥,你好歹给句话啊,我白景山愿意不顾众多族人反对,让华飞迎娶灵衣,我已经倍受指责了,只是念在我们相交数十年的关系上,想给我们两家一个体面的和解。”
白景山步步紧逼,说话时激动的胡子的吹起来了,一众白家人也感觉倍受委屈的样子。
“灵衣…我要灵衣,爷爷!”
白华飞好像酒意又醒来一点,迷迷糊糊的喊叫着。
“废物!”
“嘭…”
白景山原本和气的眼神骤然变的阴冷,转身一脚踢在白华飞胸口,连着扶着白华飞的两个青年都被踹出去好远,砸落了一桌酒宴随后滚在地上。
“蓝震业,老夫低声下气,脸皮不要想成全我们的情分,你倒好,一定要我把脸丢干净,这就是你蓝震业的大义。”
白景山怒气冲天,每个字咬着牙吐出来,十足的怨气在这一刻爆发。
“景山,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蓝震业面色冷漠,丝毫不在白景山的步步紧逼,只是轻声问道。
“知道什么?你不比和我来这套,阴谋诡计你蓝震业也是高手,今日要么我孙子华飞娶灵衣过门,从此既往不咎!”
随后手一指远处挛缩着痛苦呻吟的白华飞道:“要么,我就亲手杀了这个混账,再拿灵衣和那个小杂种的命给华飞陪葬!”
白景山愤怒之火已经燃起,身后一个下人递上来了一柄长枪,这是他的随身武器。
…
整个院中,蓝白两家气势已经完全对立起来了,而决定权只在蓝震业的一念之间。
“那就战吧!”
蓝震业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神色中闪过一丝悲哀,看着一瞬间嘲杂的蓝氏子弟人群的议论声,对蓝灵衣的骂声,微微摇了摇头。
何尝要如此,百年交好,一朝情义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