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绵绵牵着江彦的手,小声询问道,“大哥见谁呢这么神秘。”
惊蛰犹豫了片刻还是小声与江绵绵说了,“是太子殿下。”
江绵绵沉默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终究没有如同上次一般做一些有失体统去偷听的事情。
江绵绵牵着江然走远了。
前几日下的雪没化,江然拉着江绵绵去堆雪人。
书房内,赵止坐在太师椅前,江彦则恭敬坐在江彦下手的位置,谨小慎微的询问道,“不知道今日太子殿下前来所谓何事。”
“自然是为了令妹的婚事前来,令妹过年也就及笄了吧,不知道江彦兄对嘉禾的婚事有没有什么打算。”赵止眸低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色。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父母尚在,怎么也轮不到我这个做哥哥的说话,即便是父母远在边疆,怎么也要听听小妹的意思。”江彦说的委婉,实际也是为了拐弯抹角拒绝了赵止意思。
赵止对此没有过于强求,只说,“的确如此。”
前院江然拉着江绵绵堆着雪人,远处管家亲自将秦兰月领了进来,今日秦兰月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布衣,额前的头发垂下遮挡住了侧脸丑陋的疤痕。
自从上次吓到过江绵绵后,每次来江家秦兰月都会特意将自己疤痕用碎发挡住。
“兰月先生先去大厅喝杯茶吧,大哥在会客呢。”江绵绵手中用力握着一个雪球。
一阵微风拂过,江绵绵的手被雪球冻得通红,江绵绵差点冻得将手中的雪球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