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句话，苏成涛是个聪明人，他先是利用法律漏洞，抛弃了丑丑鱼，自己却能不用受到相应的制裁。

接着又利用精灵领养的规则漏洞，在最短的时间内拥有了一名新的强力的精灵少女，并藉此打进了高考选拔赛的最后阶段。

不得不说，这简直是个讽刺。

王婉今天过来，也是出于担心可能会影响到丑丑鱼的心态，虽然在顺利办理过福利院入住后，王警官就没义务继续管这件事了，但她还是出于个人的正义感，继续在跟进丑丑鱼的后续情况。

从她和方天泽的聊天中，唐毅也终于知道，丑丑鱼的手续当时能那么快办下来，方天泽是动用了点自己的私人关系。

王婉对这位前世界冠军没有太特别的仰慕，但言语中还是保持着基本的尊重。

王婉本来是打算和方天泽商量有什么办法能让丑丑鱼尽快走出心理自卑的阴影，她倒是没想到今天唐毅会来。

“昨晚的新闻报道我看了，还没恭喜你和拉鲁拉丝顺利晋级呢。”王婉最近应该是比较忙，不过她对唐毅这个热心肠的年轻人还是有好感的。

“王姐，苏成涛就交给我好了，决赛时如果碰上了他，我会把他给淘汰掉的，既然法律上没办法制裁上，就由来我来负责给他个教训吧！”唐毅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着。

王婉嗤笑了声，满脸怀疑：“你能做得到吗？”

“别说大话了，不可能的。”方天泽适时插嘴，声音慵懒却很认真。

王婉侧过头看向方天泽，论眼光和实力，她当然更愿意相信这位前冠军的判断。

唐毅不满：“大叔，你就这么对我没信心吗？”

方天泽继续说道：“老实说，如果没有我和巴大蝴的适当帮忙，你觉得自己过得了第二轮选拔赛吗？”

“不能。”拉鲁拉丝摇头，作为直接参加比赛的精灵，她觉得自己在这个问题上比唐毅更有发言权的。

巴大蝴帮拉鲁拉丝说话：“也不要妄自菲薄，我们的帮忙只是一点点推动作用，昨天比赛天泽可是夸奖了你和小唐呢，说和小磁怪对战的关键就是两点，能否学会干扰磁场，能否干扰副人格，这两点你们都做到了，而且是靠自己想到的，这就足以说明你们是优秀的。”

方天泽白了她一眼，他确实说过这话，但只是重点赞赏拉鲁拉丝的意志力。

顿了顿，方天泽把目光重新投向唐毅，平静问道：“你自己呢，你觉得你自己能在最后的正赛里走到什么程度，我可提醒你，你们省虽然不是高考大省，平均水准也弱到哪里去的。”

唐毅想都没想，颇为认同地点点头：“从现实客观的角度来说，大概是走不了太远吧。”

六尾有些困惑：“你这人，明明刚才还那么有自信的样子，这才几分钟呀，就改口了吗？”

“现实和理想的差距，我觉得这并不冲突。”

顿了顿，唐毅继续说道：“你们现在去小学，哦不，去中学里，问问那些立志成为训练家的孩子们，他们将来有什么目标，你们猜猜，那些孩子会怎么说呢？”

方天泽似乎料到唐毅想说什么，顺着他的话回答：“大部分孩子都会回答，他们的目标是长大了能参加世界赛，甚至是夺取冠军。”

“对的，这是大部分训练家都会有的梦想，你曾经也是有过梦想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