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人问了一句,帷幔不仅遮住了外人来看望病人的情况,也遮住了病人发现有外人来访的可能。
“大姐,是我,我是南语依。”
南语依试图撩开帷幔,可是这帷幔数不尽似的,怎么拉都还有好几层。
“语依怎么来了,姐姐病了,你还是快走吧,免得传染给你。咳咳……”
大公主的嗓子哑得不能再哑了,常年的生病吃药,这身子骨肯定是虚弱。
不过她都来了好一会了,怎么不见大公主身边的人。
“姐姐,语依前日大婚,都不见姐姐道喜,那我只好亲自过来讨个喜了。”
南语依终于找着帷幔的破口,走到大公主身边:大公主形容枯槁,面色蜡黄,瞳孔还有几分涣散,这是……快不行了。
“语依!咳咳……你怎么进来了,快些出去,姐姐抱恙之身实在出席不了你的婚礼,这样吧,我这皇祖母赏的血玉手镯就当做给妹妹的贺礼好不好。”
大公主身边也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了,只有这镯子确实是漂亮的很,通体红润的。
南语依摸上她的脉,细细看诊了片刻,眉心愈发紧了,“姐姐,你身中寒毒,毒素不清,这身体每况愈下,你就不担心……活不了多久吗?”
“我知道自己的身体,也没想过能活多久,咳咳……就是担心皇祖母,她得了风寒,一直不见好。”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