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袁长明将我放了下来,他离开后的没多久,沈柏腾终于来了我病房,那个时候我正因为无聊,坐在床上翻着一本杂志,他进来后。又好心的笑着说:“今天身体怎么样。”
我听到他声音。抬起脸去看,沈柏腾正好关门进来。对于他的到来我有点意外,我继续翻着手上的杂志并不说话。
沈柏腾倒也没有继续问什么,脱掉自己的外套后便挂在衣架上,他来到我床边坐下,长腿交叠,看着我,在这期间并没有开口说话。
我在他视线中,拿杂志的手有些僵硬,缓慢抬起脸看向他问:“你看着我干什么。”
沈柏腾说:“袁长明来过。”
我合住杂志说:“嗯,来过。”隔了一会儿了,我又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柏腾说:“我的车在楼下正好看见他。”
我说:“他找我来,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话。”
沈柏腾淡淡的说:“我又没有问你什么,何必急于解释。”
我说:“难道我还解释错了吗?”我下床站在窗户口说:“以后我不解释了。总行了吗?”
我说完这句话,目光便落在楼下的风景,沈柏腾从椅子上起身,来到我身后,忽然伸出手从后面拥住了我。他下颌顶在我肩膀,声音略闷说:“事情都过去了,别胡思乱想了。”
我没说话,只是望着楼下。
沈柏腾的手缓缓移到我小腹处,他说:“还疼吗。”
我说:“不疼,心疼。”
沈柏腾手又缓慢的移到我心脏口。他低笑说:“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还会有很多很多孩子,你想要多少个,我们就生多少个怎么样。”
对于他的话我无动于衷,语气冷淡的说:“还有机会吗。”
沈柏腾说:“有。”
我没说话。
沈柏腾吻了吻我的耳垂,没再说话,便就这样长久的从后面拥住我,我也没有挣扎,只是感觉到他的体温传递到我身上,很快我冰冷的身体暖了。
没多久,我便从医院出院了,重新回到了沈家,二太太没又出来接我,我从车内出来后,只有仆人战战兢兢和我说着欢迎的话。
我也没有看他们,径直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役华刚号。
之后那段时间,沈柏腾和袁姿之间的事情根本没有平息,袁姿一起之下回了娘家,听人说,回了袁家之后她在袁江东面前又是哭又是闹,袁江东问她发生什么事情了,她也不肯开口说。
反倒是一旁的袁长明搭了一句话说:“还不是和沈柏腾那些事情,她自作孽不可活。”
袁姿当时心内本来就有气,对于袁长明吃里扒外的做法也一直心有介怀很久,听到他这句嘲讽的话,袁姿冲上来便狠狠给了袁长明一巴掌,开口便是一句闭嘴。
两姐弟毫无意外吵了起来,并且还不是平时那种小打小闹的争吵,这次是非常正式的争吵。
众所周知,袁江东的妻子很早就死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再娶过,因为没有母亲的缘故,两姐弟向来感情非常要好,也很少有过争吵。
像这种撕破脸皮,吃红着眼睛大声争吵还是第一次,袁姿骂袁长明胳膊肘往外拐,袁长明骂袁姿自作自受,阴险毒辣。
你一言,我一语,差点就动手打了起来。
一旁的袁江东根本制止不住两姐弟的争吵,沉默不语的坐在一旁听着,听了好久,两姐弟吵得越发脸红脖子粗时,袁江东忽然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袁姿袁长明一人给了一巴掌,把两个人都给打蒙,袁江东怒斥他们两人说:“成何体统?!吵成这样很好看吗?很光彩吗?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袁江东指着沉默不语袁长明说:“她是你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就算她千错万错,你也不能说她的一句不是,就因为你从小是她把你带大,依照这一点,你就不应该在这里和她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