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仙子他们及时撤出战区,没有和玄甲军的小队碰面。 “我们现在怎么办?”龙猎问道。 他虽然是将军之子,可是真的让他带队打仗,他还欠缺的很。 可是这里没有一个是正儿八经的军人,所以他们只能暂时躲开,至少不能卷去战区。 玄甲军展开阵型,缓缓的向面具军前进,他们这次没带远距离攻击武器。 面具军开始展开阵型,开始释放大规模进攻法术,他们打算远距离消灭玄甲军。 “嗡!” 一道巨大的光柱从面具军的上方射出,一瞬间就击打在玄甲军的军阵上。 玄甲军一声大喝,军阵上方出现一面盾牌,硬生生的把光柱挡在面前。 面具军再次释放法术,这次他们把一座小山拔地而起,朝玄甲军丢去。 小山被玄甲军召唤的长枪一枪击碎,碎石飞溅像是下了一场落石雨。 玄甲军分出一部分,趁着石雨向面具军冲去,面具军也是这么干的。 两只军队瞬间就撞在一起,很快有人被撞飞出去,就像是人体雨一般。 楠仙子站在树枝上看着下面的场景,不由得一阵不舒服,好久没见到在这种场面。 龙猎抱着树干正在那里努力适应这种情况,他可是要征战沙场的,不能被这种事情给阻拦。 “楠大人,你看我们什么时候进场。”龙猎擦了擦嘴角的脏东西,眼睛放光的问道。 “先让猫族去吧下面的人干掉,不然不好下场。”楠仙子想了想说道。 龙猎带着人,往玄甲军的戒备处赶去,他要最快速度把他们解决了,这样可以尽快下场,和玄甲军一决雌雄。 猫族猎人飞快的在树林里穿梭,不是还把一些丝线绑在树上,还有一些罐子放在丝线下面。 矮人们掏出一把把弩箭,放在树林的不远处,只等着他们过来。 其他还有一些种族的人纷纷掏出自家的大宝贝,有的放宠物,有的站在前排当肉盾。 龙猎带着两个肉盾往玄甲军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嘲笑他们。 “一帮怂包,不敢上战场,只会窝里横,没用的东西。” 玄甲军小队长看到龙猎过来,赶忙招呼手下戒备。 “警告,不要再过来了,这里是禁区,再往前就要攻击了。”一个玄甲军士兵喊道。 “去跟你们队长说,求不用找他快过来。”龙猎站在他们面前喊道。 小队长听到他的喊声,快步上前,发现果然是大将军之子。 “求少爷,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陛下可是万分想念,不如跟我们回去吧。”小队长说道。 “呦吼,王小三,居然是你,没想到你也会加入军队,不过我就不跟你回去了,不如你跟我混吧。”龙猎惊讶的说道。 王小三是文臣的儿子,原以为会走文官路子,没想到居然当起他最讨厌的武将。 “不要叫我王小三,我叫王烈,你还是跟我回去吧,现在的陛下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王烈说道。 “我知道,可是我现在不想当大将军了,既然他能当皇帝我也能当,我干嘛不试试。”龙猎说道。 王烈听了,知道不能善了,就打手势让自己的小队准备战斗。 龙猎一挥手,矮人们开始拿弩箭向玄甲军攻击,弩箭像雨点一样落下。 玄甲军召唤出盾牌抵挡进攻,还分出五十人小队向龙猎进攻。 龙猎带着两个肉盾往树林里撤退,五十人小队一路追击过去。 剩下的玄甲军向矮人的方向进攻,矮人们丢下弩箭,拿出锤子斧子等待他们的进攻。 龙猎带着五十人小队钻进树林,一边跑一边让其他人开始进攻。 一条蟒蛇突然从树林里钻出来一下就把一个玄甲军缠住,滚到一边。 还有一群群虫子开始进攻后面的玄甲军,猫族猎人也开始向他们发射飞针以及毒液。 玄甲军一看对面已经布下陷阱,就结成军阵开始对树林发起进攻。 一把大刀出现在他们头上,一个劈砍,就把树林三分之一的树木砍倒。 龙猎一看这样赶忙让肉盾上前,施展法术抵挡大刀的进攻。 “铛!” 大刀砍在肉盾身上,留下一道长长的伤口,也因为法力耗尽,在空中破碎。 玄甲军再次召唤出一柄大锤,向着肉盾砸去,这是猫族猎人趁机又偷袭了几个玄甲军士兵。 把敌人干掉的蟒蛇转身又开始缠绕其他士兵,一时间玄甲军的军阵维持不住。 “向后突进,杀!” 带头的士兵一看情况不妙,开始准备强突,只要能回到大部队,他们就拿自己没办法。 龙猎怎么会让他们回到大部队,招呼其他人开始一层层的消灭对方。 楠仙子守在树林的一端,虽然她知道不一定有士兵会往这个方向突围,可她也不能掉以轻心。 十五人的小队出现在她的视线内,严谨的军纪让这支小队到现在还能保持阵型。 “你快让开,不然我们对你不客气。”一个玄甲军士兵说道。 楠仙子掏出一把琴,又掏出一个椅子,缓缓对他们说:“别急啊,听我一曲肝肠断,幽冥路上不孤单。” 玄甲军士兵都哈哈大笑,幽冥路上的确不孤单,他们现在不就在幽冥界吗? “铮!铮!铮!” 楠仙子一曲悠扬的琴音响起,只见最前面的士兵张了张嘴巴,想说些什么,结果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 其他的士兵想施法召唤盾牌,结果发现自己的手脚都掉落在地,有的甚至发现自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胸前的挂坠。 楠仙子全神贯注的弹着琴,好一会才停下来,皱着眉打量四周,只见玄甲军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周围的大树也都被打的七零八落,参差不齐,像被狗啃过一样。 “手生了,以前好歹能画幅画,现在怎么这么难看。”楠仙子嫌弃的说道。 有些玄甲军士兵发现后路被堵,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一个不留神,就被猫族猎人挂在树枝上的丝线切割的东一块西一块。 还有的被毒液淋在身上,活活融化成一滩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