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就别卖关子了,有话说有屁放,,人家院长可还等我的主意呢,”徐志谋指着他说道,何足道乐的点头,“好好,告诉你,这事儿,,咱该如何如何,”
俩人附耳说了几句悄悄话,徐志谋一听瞪眼,朝何足道翻了个大白眼,“小道士,你,,你还真是损到家了,这么整下去,小心生儿子没屁眼儿,”
“没屁眼儿,,那你小子这么些年是怎么泄货的,口入口出,还是跟家雀黄鸟儿似的,屎尿出,”何足道损了一口,当真是半点不留情面,
俩人又是几句嘴炮儿,徐志谋才骂骂咧咧的扭身而去,我也发觉了,自从徐志谋受伤再现后,这俩货好像一下成了死党,聊天打屁说的不亦乐乎,跟林凯的关系也不过如此,
我想了又想,终究没忍住问了一句何足道,何足道却只是摇头,神神秘秘的说了句,“非礼勿听,非礼勿视,不可说,,不可说,”
“卧槽,你俩不会是,,,”我一下想歪了,何足道瞪了我一眼珠子,“你小子脑子里装的大粪呀,想啥呢,”
“对,装的就是大粪,想大粪呢,”我笑的一句,何足道愣的眼珠子一转,朝我伸腿一脚,却被我灵巧躲过去了,何足道乐的咧嘴,“小子可以呀,长本事,跟我都能涮着玩儿了,”
“这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哎,,被你们给带坏喽,”
“滚犊子,,,”
我不知道何足道跟徐志谋叨念了点什么,只是当晚深夜,我听到五楼之上一阵嘈杂混乱,没多久,徐志谋一脸阴沉的回了病房,一个四五十中年男子紧随其后,看样子应该是医院院长,不过,看他脸色却很难看,面色惨白,额头虚汗,一脸的战战兢兢,
徐志谋一屁股坐在病床上,他没吭声,那院长也没敢说话,沉默许久,徐志谋说了句,“事儿,,你也看到了,多大的篓子你也该清楚,挑明了说吧,我一个人,,,补不上,”
“呃,您,,您都不行,那,,那该怎么办,”院长被吓得一脸惶恐,那脸色当下要哭了一般,也就这时,何足道恰到好处的插了句,“事儿都到这地步了,您也别着急,不是还有句老话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易不说,终究还是有办法的,”
“有办法,,什么办法,”
听何足道这一说,那院长当下跟打了鸡血似的,瞬间来了精神,何足道不急不慢的说着,“这简单呀,他一个不行,,就找两个,两个不行,就找三个,蚂蚁啃大象,堆都把他堆死了,”
“不懂别瞎说,你以为是小孩儿打架呀,还特么人海战术,”不知为啥,徐志谋反倒呛了何足道一嗓子,然后皱着眉头说道,“这婴灵怨气深重,岂是一般人能轻易招惹的,稍有不慎,伤几条人命是小,这封印一开,,估计整个医院都得成了人间地狱,”
“啊,徐,,徐大师,那您说该怎么办,”那院长看是被唬的不轻,一脸惶恐的问道,徐志谋冷着脸,一手捏着眉头顶儿,略有沉思,班上,他点头道,“办法,,的确是有,不过,却是麻烦得很呐,”
“婴灵积怨甚久,早就不能与当年同日而语,而且,,越积越盛,即便今日我们全力镇压下去,怨气挤压下,终有一日,他也会大厦崩塌,而那时,,则是不发则已,一发,,必是惊涛骇浪之势,”徐志谋喃喃道来,刚才虽说有点忽悠人的意思,但眼下这一句话,确实当真无疑,
院长听得一脸沉重,犹豫了一会问道,“徐大师,,那,那还有别的办法吗,”
“办法,自然是有,只不过,,,”徐志谋欲言又止,却是典型的买起了关子,那院长到底见过世面,也是个明白人,当下一点头,“徐大师,,要钱,要人,还是如何,有什么需要的您就直说,这医院虽然不大,但只要能力所及,,我一定尽全力满足您,”
“哎,钱财本是身外物,这倒是其次,只不过,,”徐志谋沉吟稍许,点头道,“此事年月不少,就像人一样,积劳成疾,已经病入膏肓,这和你们行医问药一样,单单维持一时好坏,终究无用,真想要一劳永逸,那就得下一剂狠药,彻底治好它的病,”
“如今,这猛药只有一剂,那就是,,,超度婴灵,”徐志谋一言,那院长赶紧点头,却不想,徐志谋沉默一刹,话锋却是一转,“但很抱歉,,,我一个人办不到,”
“啊,那,,那怎么办,”院长急的问道,徐志谋笑了笑,“既然我说到这了,那只是有解决的办法,只不过,,还需要个帮手的人罢了,”
“需要谁,,您说,”院长恭敬问道,徐志谋笑道,“来天津卫之前,我听闻这津沽小镇有一个拉二胡的绝唱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