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同余容度一同来到汴梁,只是在她跟潘夫人孙娴打扫房间的时候余容度就已经出去了,这一点对于心中装着一个人的潘金莲来说,实在过于敏感。
左等右等终于到了天黑依旧没有等到余容度,匆匆扒拉了两口饭的潘金莲坐在灯下开始想着她心中的那个他到底去做了什么,晚上饭有没有吃之类,却听到客栈内的伙计来叫她们,说是余容度有请他们晚饭做宵夜。
潘金莲那个高兴,孙娴看着自己女儿的欢喜,只是面带微笑,抿着嘴看着她不说话,心中的苦涩却是充斥的满满的。
跟着伙计走来的潘金莲见到这家客栈的老板,知礼的让在一边做了一个万福,站起来一抬头的空挡偷偷的往水榭里看了一眼,只是这一眼之下却是看到另外一无论是容貌的还是风情都绝不下于自己的女子坐在余容度的身旁,那眼光正看着自己。
那个女子可以算着高挑的身材,因为即便是坐在凳子上也就仅比余容度矮一点,淡绿色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名贵丝绸所制作,脸上那略带清高孤傲的笑容,冷清清的似乎勾引着男人们的眼球有似乎是拒人于千里之外,那种矜持下的放荡,狡黠中的清纯,却是就连她看了都有点吃味。
还好余容度仅仅是坐在那里,和对面以及斜对过的两个人聊天。
那两个人背对着自己,看不清模样,但一个依照粗放似乎是从北地来的,而另外一个却是绫罗绸缎各种名贵的服饰,繁琐不显的繁杂,倒是彰显出一种华贵,倒是一个豪放粗犷的北地豪杰,而另一个倒是一副翩翩世家大公子的样子。
只是那门口的俩根本长得凶神恶煞的,一个一身黑衣,却明显是金人的打扮,尤其是那金钱鼠尾辫异常明显,而另外一个尽管一身青衣,只是那中深邃的青色反倒能彰显出比黑衣还要黑暗的感觉,只是那邪魅的微笑就像是鳄鱼吃人前的眼泪,温柔而残酷。
只是偷偷的撇了一眼那两人,潘金莲就被吓得脸色都有一点潮红,心也跳的加快了几分。急忙快走了几步,站到余容度的身边,低着头,有些娇羞的说道,“公子,您叫我们?”
余容度,抬起头,看了一眼潘金莲,笑着说道,“来,坐下,今日敲诈来一些好酒,能够延年益寿,固本溯源,端的是好东西,只是这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就叫你们来一起打土豪,分美酒。”
潘金莲欣喜的正要上前坐过去,只是身后的衣服被孙娴拉了一下,顿了一下,却是没有发觉自己还是没有当侍女的自觉,就这一点要不是自己的母亲提醒,确是会让公子如何看自己,想到这里,潘金莲连忙说道,“宾客之席,哪里有我等之位,我与母亲在旁边伺候公子就好了。”
潘夫人孙娴的动作,在座的几位又有谁不清楚的,原本只是猜测,却没有想到潘金莲张口就说明白了两人的关系,以为是姐妹或者表姐妹的关系,竟然没有想到是母女,猴格倒是毫无顾忌的笑了起来,指着余容度,没有说话。
即便是一向沉稳大气的赢秦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摇了摇头,同样没有说话。
李师师这个时候好奇的看着旁边站立的潘氏母女,心中倒是也一惊,对于自己的容貌,她有着充分的自信,这是几年来在东京汴梁花魁评选中的来的自信,而东京汴梁又是整个大宋最高级别的风月场所。
再加上迷倒了无数的才子,这种潜移默化之下,李师师的心会演变成何等的孤傲与清高。但今天却是没有想到,竟然一下子就遇到两个对手。
不说潘夫人孙娴,只说那潘金莲,就不是弱于自己的绝色,只不过因为年龄还小,或者没有经历过什么场面的缘故,没有自己独特的气质,而稍微弱于自己。但除了这一点,那种柔顺痴情的纯洁,那种活力的清纯,以及那种满眼中都流露出来的春情,竟然在不知不觉中令人觉得,如同一个可人一般,不忍拒绝与伤害。
但总的来说,却是稍逊自己一筹,但如果假以时日,不需要多久,通情练达一两年,却至少是跟自己平分秋色的美色。
但旁边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妇人才是她平生未曾见过的美人,不说比自己,就是同样为少妇存在的妊水也拍马及不上。
那种丰腴妇人所应该有的风情,所应该具备的诱惑都有。那高耸的胸部足够大,但却又不是特别的大,那丰腴的胸部之下却是不是那种特别细的蜂腰,但却也绝对比很多人的腰要细,但却圆润了很多,那丰满的臀部,是那未曾人道生育女人所不能比拟的抓人眼球。
身高没有自己高,但那纤长的腿不是那种惊人心魄的长腿,却是一眼望去就能引人去抚摩的存在,仅仅就是这身材,就已经足够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犯罪。
只是那微微低垂的颔首,时时刻刻给予男人所尊贵的恭顺,那种时不时抬起头就能流波一转的风情,根本就是不是这种从小在风月场中长大的女孩子所能比你的。
那种高贵中带着几分坚韧,坚强中带着几分柔弱,全都隐藏在那稍微低垂的眼角中。
如果说潘金莲是少女时代的孙娴,那么这个时间的孙娴却是一个女人所最能彰显美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