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小冰这个女人。年初晨谈不上有多么熟悉。充其量只不过是见过两次面而已。甚至彼此连说话的机会也不曾有过。
但是。她是知道应小冰家人的。聂凌卓不就是比她家人更亲的人。
只是应小冰的情况有严重到如此地步吗。
“年护士。你认识她。更认识她家人吧。”夏越言语多了好几分肯定。
年初晨被夏越问得哑口无言。迟疑了许久才道。“现在。通知家人不是最重要的。救她的命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如果应小冰真的死了。聂凌卓会有多伤心难过。
尽管。聂凌卓伤不伤心和她沒有任何关系。但还是不免多管闲事了。
“我们该做的都做了。能不能活下來。看她的造化。“夏越边说。边万分认真的注视年初晨。愈发可以断定她和应小冰之间应该认识。若是他沒猜错的话。应该是和灵灵的爸爸有关。
“不好了。夏医生。重症病房的应小冰体内大出血。你赶紧去看看”
阿巧急切的夺门而进。着急汇报着应小冰的情况。夏越虽然嘴上说应小冰沒救了。可丝毫也不敢怠慢。匆匆和阿巧而去。剩下年初晨一个人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这个时候她还能做点什么。好像是什么也不能做。
应小冰的情况显然是真的不好即使夏越再一次稳住了应小冰的伤。让她恢复了心跳。可由始至终昏迷中的应小冰并沒有醒过來。
警方介入调查了应小冰车祸的事件。最后。通过监控录像。果然得知应小冰是毁灭性的自杀行为。不顾红灯的提示。自顾自撞上卡车。就如夏越所说的。她活腻了。不想活了。自寻短路。所以谁都沒办法救她。除了她自己。
应小冰的家人都在国外。尽快联络到他们需要时间。而她在国内的朋友。年初晨无可厚非的肯定。警方一定会通知到和应小冰关系亲密的聂凌卓。
因为应小冰头部受到剧烈创伤。暂时不适合挪动转院。短时间内。必须在他们医院救治。
若是这样的情况下。她和聂凌卓见面的可能性大大的增加了。
思及此。年初晨第一个反应便是。她不想见。不要见。也不愿见。
“夏医生。我想请几天假。”年初晨仍是逃避的不愿意去面对过去所发生的一切。
倘若可以。倘若时间可以倒流。她不会选择和聂凌卓从相识到相爱。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失去灵灵。从來沒有得到的东西。就不会有得失感。
“年护士。你的假期已经休完了。医院目前需要忙的事情很多。就算请假也等忙完这一阵子。”年初晨要请假的事。夏越并不以为然。也沒想过年初晨是为了避开某人而请假。直到年初晨坚决要请。态度万分坚定时。夏越才从厚厚一叠的病人检查报告里抬头。睨向年初晨。
年初晨被注视。骤然间很慌乱。“我我想和笑笑一家人去乡下一趟。”
“这就是请假的理由。”夏越反问。明显言语里是对年初晨请假的理由感到异常的荒谬。
年初晨不好意思的点头。
“坦白说吧。那个叫做应小冰的女人。是你之前的情敌吧。所以。从见到她开始。你就心神不宁。吓得魂飞魄散的。怎么。你害怕在医院里见到你之前的男人么。既然那么害怕。你为什么当初就不躲远一点。躲到这么近的地方。不就是希望你们还能有见面的机会”
“夏越。够了。不要说了。我不想听”情绪略显激动的打断了夏越。从來沒觉得夏越如此可怕过。原來真的是深藏不露。可以那般未卜先知的读懂她全部的心思。仿佛夏越有一双能将人看穿的心思。轻易的便读明白了。
年初晨的情绪激动。让夏越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的反应越大。只能说明他所猜想的都是正确的。
“夏越”她有祈求。更有些话难以启齿。
恍如这个时候的年初晨。一旦见到聂凌卓和应小冰。只会无情的提醒着她不堪回首的过去。那段过去虽然曾经有过美好。但如今想來。那些美好。也不过都是活在谎言里。
聂凌卓他并不爱自己。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我尽量让应小冰最短的时间内转院。假你也别请了。不是说要赚很多钱。等灵灵回來的时候给她最好的生活。那你就从现在开始努力吧。”
夏越提及了灵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