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廖,赶快住手,不要把人给打死了!”一直在旁冷眼旁观的陆虎等人赶紧上前,将怒气冲冲的廖承德拉开。
廖承德出手非常狠,才眨眼的功夫,那花衫青年的额头上就起了个鸡蛋大小的血泡,略显苍白的脸上两边各一个蒲扇大小的手掌印。
被陆虎和赵行云拉开的廖承德还不消停,又是一脚踢在花衫青年的胸口,口中还不停地骂道:“你个臭小子,再不教训你,老子辛辛苦苦攒下的身家就要被你败光了!”
“什么?他就是你儿子?”这下钟石和钟意都听明白了,敢情这花衫青年就是被廖承德赶出家门的儿子,不知道怎么凑巧在这里遇上了,看来他买车的事并没有告知廖承德。
这下不仅是钟氏兄弟,就连花衫青年的一帮跟班也傻眼了。
“钟生,实在是不好意思,犬子顽劣,少有管教。我回去之后一定多多教育,不让他再惹是生非了!”廖承德低弯着腰,小心翼翼地说道。
若是廖小化得罪其他任何人都还好,廖承德自认还是摆得平,可得罪了眼前这个少年,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钟石稍微给他下点绊子,恐怕他就要被重新打回以前的生活了。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要让廖承德重新过回以前的日子,他是万万不肯的。在如此匆忙的时间,就让他想出这么多的道道,也实在是难为他了。
望着鼻青眼肿的廖小化,钟石暗觉好笑,心想这廖承德是不是反应过度,对自己亲生儿子都能下如此的狠手,他倒是不知道,自己在廖承德心中的地位,可是远远高过这个只知道败家的儿子。
“算了,老廖,你的家事我也没有兴趣管。”
钟石淡淡地说了一句,就在花容失色的导购小姐的陪同下,和钟意一道进了车行的贵宾室。
“咦,他这是什么意思啊?”廖承德不解,望向正要举步跟随的陆虎,陆虎则是失望地摇了摇头,他在廖家也有大半年的时间,自然知道廖小化平日里是个什么德行,只是碍于司机的身份,才没有在廖承德面前提起。如今廖小化竟然不开眼到去惹钟石,这怎不让他对廖承德大失所望?
“哎呦,疼死我了,兄弟们,还愣着干什么啊,给我削了他,有事我担着!”躺在地上的廖小化根本就没看清打他的是何人,此时他顶着一对熊猫眼,朝着面前模糊的人影叫嚣道。
跟在他身后的一帮人这时哪还看不明白,纷纷找起借口推诿起来,顷刻间就跑了个精光。
“把他送医院去,等伤一好就关地下室里,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出来!”廖承德见赵行云等三人均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这时在地上的廖小化也听出点苗头来了,他依稀听出自己老子的声音,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躺在地上哼哼叫痛。赵行云三人哪还看不出来,一人一手就把他搭了起来,往外面的奔驰车里送。赵行云悄悄在廖小化耳边说道:“少爷,这回你可惨了,惹上财神爷了!看老爷不把你的皮剥下来!”
处在半空的廖小化的身体就是一阵颤抖,惹得三人又是一阵低笑。
处理好一切的钟石和钟意望着窗外的景色,不由得有些发呆,这些天在香港的大宅里也住了几天,又回到自己的老家,感觉真的是犹如天壤之别。
愣了半晌,钟意才感叹道:“不知道我们这里会不会发展得和香港一样?”
“可能在外在也会有林立的高楼大厦,可在人文素质方面可能无法超越!”钟石收回眼神,不无感慨地说道。
香港是一个法治社会,单单这一点就远不是内地可以比拟的。而且香港是个中西文化交融的地方,这点夷州也比不上。其他不说,光廉政这一点,远远是内地和夷州比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