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吓坏了,贾琏甚至差点吓的从椅子上掉下去。
谁都没想到,贾珏一张口就让人砍了牛主簿一条胳膊。
鲜血在二堂里飞溅……
不知道是刀一有意还是无意,牛主簿的胳膊是齐根切断的,喷血的方向正好对着赵同知。
赵同知被喷了一头一脸,但赵同知恍然不觉,他整个人已经彻底的傻掉了。
贾珏冷哼了一声:“来人,把牛主簿拖下去,严刑拷打,让他招出同党。”
当即有一个刀卫站出来领命,拖着牛主簿下去了。
那七个有嫌疑的人,已经开始打起了摆子。
没办法,太他妈的吓人了。
贾珏的目光在七个人身上来回的扫。
忽然一股子冲天的骚味在二堂里扩散开来。
众人来回一看,发现是吏房的周典吏尿了裤子。
贾珏不屑一笑:“刀三,把周典吏摁倒。”
噗通~~~
周典吏直接跪了:“大人,大人,饶命啊大人,不是小的干的,小的对天发誓,若是小的干的,叫小的全家不得好死,大人,大人,饶命啊,呜呜~~~”
刀三可不管你这一套,走过去哐的一脚,把周典吏踹倒在地,同时当啷一声抽出了佩刀。
贾珏自然知道不是这老头干的,这孙子是前扬州知府的嫡系,对前扬州知府唯命是从,贪婪吝啬是他最大的‘优点’,胆小怕事、唯命是从是他最大的‘缺点’。
你说他贪赃枉法,贾珏信,但你要说他干这种杀头的事儿,他不敢。
虽然只是放个包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危险,但官场上行走的人,都非常忌讳这种结果‘未知’的事情。
你要不说清楚了这包裹里面是什么,他们是绝对不会去干的。
可你要说清楚了这里面是什么,那以这老头的性子,打死他他都不敢接。
那贾珏为什么把他弄出来了?
搞牛主簿可以理解,算是杀鸡骇猴。
可周典吏又算什么呢?
当然是为了给贾琏清除异己了!
现如今整个衙门里,除了胡师爷之外,没有一个人算是贾琏的人。
吏房又是如此重要的一房,贾珏怎么可能放任不管?
“周典吏,我来问你,昨夜你在何处,有何人给你证明。”
“昨,昨夜?”嚎啕大哭的周典吏楞了一下,才又哭嚎着道:“大人,昨天小人在家,家里人都可以……”
“住口!”不待周典吏把话说完,贾珏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打断了周典吏的话:“亲亲相隐,家人怎么可以当证人,刀三,砍了他一条腿。”
“是~~~”
“大人,我没有,饶命啊,大人,啊……”
“拖下去,严刑拷打,让他招出谁是同伙!”
“是大人!”
疯了,他娘的疯了!
所有人心中都在疯狂的呐喊!
他们怕了,上面坐着的那家伙压根就不是个正常的人,他就是个疯子。
贾珏的目光再次在所有人的身上扫过:“我知道你们在心里骂我,不要紧,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脸皮够厚,但我真不是一个嗜杀的人,所以我打算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告诉我,到底是谁把这东西放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