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陈妍骑在秦慕白的身上纵横驰骋,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芳眸紧闭朱唇翕张,激动得似乎有些语无伦次。
“无论男孩还是女孩,我都要给他取名叫秦小楼!抱紧我啊,啊!”
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兴奋,先压着秦慕白不让他起身,现在又抓住他的双手往自己颤抖的双峰上紧紧按去。
秦慕白感觉,简直就像是在被她强奸。
“妍你好兴奋!”秦慕白也被带动得亢奋起来,房间里的动静更大了。陈妍大声的呻吟,到最后几乎成了歇斯底里的叫喊。
“三郎,三郎!啊!!”
每逢关键时刻,她都不叫秦慕白的名字,而是亲昵的叫他三郎。
隔壁房间里,花娘子半裸着身子匍在榻上,光溜溜的长腿一翻将被子紧紧夹在了双腿之间,咬着牙恨恨的吐出几个字眼,如同诅咒。
“小娘们,浪劲还蛮足的!故意叫这么大声,刺激老娘是吧?”
夜半三更时,隔壁房间里总算安静下来。花娘子也如同打完了一场战争长吁一口气放松下来,发现自己居然浑身湿透。
“这地方没法住,我要受不了了!”
意念至此,她马上翻身而上披上衣服,扯开窗户就要往外跳。
夜空中突然传来一个冷咧的声音:“我的暗器一向很准。”
“小娘皮,你不是爽透了睡死了么,还有心情盯着老娘?”花娘子很恼火,“老娘不走,就出去找个男人玩玩便回来!”
“有种你就试试!”陈妍的声音从窗户中传出来,不带一丝感情,冷若冰霜。
“混账!不可理喻!”花娘子恼羞成怒的咬牙骂了一声,只好又缩回了房间,将全身上下剥得精光,在榻上打起滚来。
没过片刻,隔壁居然又传出了吁吁娇喘,继而又变成了狂声呼叫。陈妍癫狂的声音在这静谧的春夜中传来,引得蛙鸣都鼎盛了几分。花娘子死死掩住耳朵在榻上滚来滚去,大声咒骂道:“你们快点虚脱而死吧!”
天边初露一丝晨曦时,陈妍方才精疲力竭的趴在秦慕白身上,不动弹了。嘴里喘着粗气儿,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在烛光的映照之下,如同镀上了一层古铜色的迷离光彩。
“妍,你今天好疯狂”秦慕白抚着她湿润的头发低语道,“凌辱了我整整一夜啊!”
“你非要留个风骚女人睡在隔壁,我就只好这样报负你一下了。”陈妍抬起头来,媚眼如丝双脸泛着红韵,娇吃吃的说道。
被滋润过的女人果然更漂亮,此刻的她,竟是如此的妩媚动人。
“是不是知道有人窥听,反而让你更兴奋?”秦慕白贼贼的笑道。
“才没有!”陈妍脸一红,刮了一下秦慕白的鼻子,“你好猥琐!”
“还有更猥琐的,你要不要听?”
“不许说!”
“其实偶尔或许,三个人的话”
“你休想,讨死!!!”
一声惨叫响彻了夜空,听得隔壁的花娘子都心里寒恻恻的:“阉了不成?”
白天吃饭的时候,秦慕白都菜蔫蔫的,苦着个脸,闷头吃饭都不正眼去瞧旁边的两个女人。陈妍一直高昂着头,如同一只打了胜仗的斗鸡,心情爽朗之下,她甚至还给花娘子夹了几筷子菜。
“哟,鸿门宴上,还没人给刘邦夹过菜呢!”花娘子娇滴滴的点头道,“谢啦,妹子!看你男人这德性,怕是被你折腾惨了吧,得让他好生补补。我看他走路腿都有点哆嗦,难不成你把他下面儿给废了?”
“噗哧!”
秦慕白一口汤就喷了出来,连忙抹嘴起身:“我吃饱了,去钓鱼!”
陈妍一直面无表情,看着秦慕白逃一般的飞奔而去,冷冷道:“他心存不轨,我就拧了他两把而已。”
花娘子的脸一抽搐:“那玩艺儿可经得起你拧?就算真是一根骨头,也能被你拧折了!”
“你想什么?拧的大腿而已!”
晚上,隔壁又战上了。这一回,花娘子索性搬了把椅子,坐在二人的卧房外。若非是陈妍将房门紧栓,她怕是还要现场观礼了。
“先说好,今天换一换套路,别老压着我!”
“不行!”
“拜托,帮个忙行个方便好么?大家都这么熟了”
“没得商量,不许动,我要来了哦!”
花娘子“噗”的吐出一枚瓜子壳,亮嗓子骂道:“妹子,你怎么比老娘还风骚啊,就爱骑男人?”
“与你何干?你有得骑么?”陈妍当仁不让的回击了一句,死死将秦慕白压住,开始剥他身上的衣服了。
“我怎么这么苦命”秦慕白作哭丧状连声大呼,逗得陈妍大笑起来。
“咯咯,小公子,你就乖乖的从了本姑娘吧!”
花娘子的表情都僵了半晌,一粒瓜子仁也在红唇边粘住了没动,她喃喃道:“真是看不出来。大白天那么冷艳孤傲似乎不识人间香火的一个侠女,到了晚上居然如此风骚凶悍!啧啧,老娘行走江湖半辈子,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秦慕白就在这样的艳福与虐待之中渡过了。
痛并快乐着的秦慕白,满面春风冷艳中带着妩媚的陈妍,饱受煎熬形如怨妇的花娘子,三人结伴而出离开了小楼,往襄阳城中而去。
进城没多久,陈妍就说道:“我们被盯上了。”
“有吗?”秦慕白惊讶的问。他可真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花娘子也露出了一丝惊讶:“妹子,你眼神儿真好!若非我知道内情,否则也绝计难以发现。”
陈妍冷冷的一笑:“那你能活到今天,真是个奇迹!慕白,你看。那个炸春圈的虽然手艺纯熟,或许真是个生意人,但他眼神有异,我们经过的时候他的神色就微有变化还有方才我们经过的那间酒肆的跑堂,转角鱼摊上那个买鱼的老头儿,都是来盯我们梢的。”
“厉害!当真厉害!”花娘子惊诧的道,“妹子,你小小年纪居然如此精明,想必在江湖上也定是鼎鼎有名,你何不让我知道你的名号?”
“我没名号。”陈妍冷冷的回道。
“我不信。”花娘子摇头,“以你的身手,阅历,不可能是个无名小卒。我看你出过几次剑,绝对是顶尖一流的剑招。姐姐我闯荡了这么多年,平生只觉得有一人的剑术堪称超凡入圣,同时也是公认的一代宗师。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陈妍脸色一沉:“没有关系,你别瞎猜!”
“那就肯定有关系了。”花娘子眼睛贼贼的亮闪起来,说道,“按年齿算来,你多半是他的传人厉害呀,厉害!我妖歇夫人栽在他老人家的徒儿手里,也算不冤了!哎!可惜呀,姓宋的居然惹上了你,啧啧,说得具体一点,是惹上了你心爱的男人,他怕是有得罪受喽!”
说罢,花娘子甩甩手,扭摆腰肢风姿绰越的朝前走了。惹得路旁大片男人侧目,似有一片口水哗哗的声音响起。
秦慕白一直静静的旁听,这时才道:“妍,我从来没问过你关于江湖上的事情。听花娘子这口气,你师父的来头似乎极大,你的名号也不小?”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自己都想将它遗忘,你还提它作甚?”陈妍微然一笑,说道,“慕白,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是你的妍。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
“我明白了。”秦慕白微笑的点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嗯!”陈妍点头,“走吧,我陪你去花娘子庄院,见一见水鬼那些人去!”
秦慕白想了一想,反正陈妍也是知情人了,更不是外人,于是道:“好。”
一行三人到了花娘子的庄院,大门紧闭,三人从虚掩的后门进院。来到小楼前,依旧铜将军把门。花娘子拿出钥匙开了门准备进去,秦慕白脚下一顿:“那油灯里有毒!”
“不点燃就没事的,胆小鬼!”花娘子吃吃的笑,一摇三摆的先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