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时候便听过一句话,是这样的一句话,假如你被生活强暴了,没事。反抗不了,那就好好躺着享受。
这句话让我记忆深刻,直到这么多年都忘不掉的原因是,我就是这种,不会钻牛角尖的人,更加没有陈榆那种贞洁烈女的想法,什么自杀,什么哭的跟死了爹妈似的。
这有什么好悲伤的,她想太多了。若是觉得自己就这样脏了,那他妈这全世界的妓女是不是下辈子都该摔泥坑里,下辈子都别想做人了?
这世界上本就没有脏之说,你认为脏,她就脏,你认为不脏,她就不脏。
人本身就是靠自己支配意念的,若是要被世俗将自己意念给支配了,这辈子你想活下去,那还不如趁早去死,可能还将自己解脱了。
现在我所能做的,只能将这个人幻想成韩秦墨。至少不会让自己那样恶心。
他在听到我从嗓子眼使劲卡出来的一句话,我感觉耳边轻轻一笑,这笑声有些熟悉,可是因为现在情况有些特殊,我仔细想不了。
于是也就给忽视了。
我的威胁语对于他来说,简直比唱歌还要好听,根本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我干脆就挺尸在哪里,任由他弄了。
强奸我,真是太方便了,这世上强奸人的。大概只有他会毫不费力,要是给上别的女人,不咬你三四口就枉为你强奸她一场。
他将被子往我身上一裹,不知道是药性过去了,还是怎么了,我感觉自己居然奇迹般能动了,为了避免自己给自己错觉,动了几下手指。觉得非常好,这力气恢复了也有两三成。
景甜还不至于那么丧心病狂,我会感谢她在关键时刻让我有自主权,选择受害,还是反害回去。
当时压在我身上刚想吻上我唇,我直接伸出脚将他一踢,没踢到,被那男人给迅速躲,我连坐都坐稳,直接就甩了一个巴掌。
谁知对方却将我手紧紧握住,将我往怀中一扯,他说,“是我,别怕。”
他说完,我整个人一僵,连思考都来不及。紧锁的房门便被人推开,那人已经先踢门那人一步,将散在一旁的被子往我身上一裹,他将我往身后一遮挡。
这段时间内,很遗憾告诉你,我没什么多的感慨来发表自己意见,只是觉得今天就跟过山车一样。
你试想一下,有一天,你被人下药了,下药之后被人强奸,醒来后,却发现强奸自己的人,正是自己所爱之人。
要是让你选择一个表情,你是大笑三声,还是骂一句,豪气万丈的“靠”为结束语?
反正我脑袋是正式休战,连反应都来不及,门口站了一堆的人,无数的闪光灯,那些灯光像是利刃一样,无形中将空气分割成无数块,我有些窒息。
若不是他将我紧紧遮挡在身后,为我挡去一部分闪光灯和眼神,我想,我会从这一变化中,崩溃。
很奇怪,我居然还能这样镇定看向门口站了多少人,首先看到的便是景甜瞪大眼睛的模样,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惊恐。
反正这一切都是她设计的,最没资格惊恐的,也只是她。
我视线一移,看向站在门口的景林,他脸气的发白,手紧紧抓住手中拐杖,我真害怕那把拐杖会在他手中变得粉碎。
这短短时间中,谁都没说话,保镖最先反应过来,将那些打了鸡血一样的记者全部给拦了出去。
景甜一直保持那惊恐的模样,她不敢置信呢喃,道,“怎么回事,怎么会是你,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共爪系巴。
她这句话透露很大的玄机,我知道,如果按照她先前的计划,她这一切可能是为了阻止景林将我介绍给所有人,所以才会给我下药,下完药才会弄来一个男人,弄来一个男人。
他们正好赶在关键时刻破门而入,她算盘打的正好,却算漏了一步,这个男人正是她男人。
景甜这是自己扇了自己耳光,我冷笑。
景林一句话也说,怒气万分看了我们一眼,干脆将手中拐杖一扔,转身离开了。
这房间被赶的,自己走的,不愿走的,剩下的,只是站在门口一直没说出一句话的景甜。
说实话,我也还没回过神,这太戏剧化,简直超出了我脑容量的范围。
韩秦墨却将我裹的紧紧的,在我耳边问道,“现在力气恢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