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现下有兴趣与我一谈了吗。”
季恩拉了贺南生也不说话,只是转过了身,静静的看着庄近初。
能知道我此行的目的,便不是,从我来这个庄子之后才注意到的。
她同贺南生也就在最初离开圣灵教那会儿,大张旗鼓的找过洛香草。
之后又在融雪城耽误了那些功夫,就这样,都知道我们所求之物。
此人,远不简单。
“你有何目的?”
季恩淡淡开了口,且先听他怎么说,此人神秘莫测,还是先观望着的好。
“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帮我找出凶手。”
庄近初淡淡抬手,端起茶杯低低饮了一口。他的眉目极淡,不必刻意,浑身萦绕着的,便是一股子极漠然的气质。
但因着季恩刚刚一直看着他的缘故,发现了他在谈及凶手二字时,眼底的挣扎。
洛香草,庄近初,风家大爷。
还有,月神殿?
季恩耸耸肩,重新坐了下来。
“那不知庄主发现什么线索了吗?毕竟您是头先发现的那批人,又是您派了人守着的。应该有什么,我们这些外人不知道的隐情吧。”
既来之则安之,更何况,与此息息相关又利益牵扯。
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之喜呢。季恩想起了庄近初眼底闪过的挣扎。
“线索,便是你们了解到的那些。多的,我也不清楚。那天我来时,除了那截手臂和那摊子血外,什么都没有。”
季恩暗里仔细的瞧过了,在谈及杜月娘之死时,他很平淡。是那种达不到为之神伤的平淡。
那为何如此费尽心思找人来抓了那凶手呢?
别说是为了众人的性命,他可不像是那种人。善人庄主?开什么玩笑。
就那副摸样儿,在他面前生生将一人折磨致死,怕是也不会掀掀眼皮子。
浑身那冷漠残忍的气场,可不是骗人的。
“原是这样,那接下来的日子就麻烦庄主配合了。”
“那是自然。”
隐瞒肯定是有所隐瞒的,既然不愿说,那也没有待的必要了。
“那我二人便先行告辞了。”
“静候佳音。”
庄近初在座上,定定瞧着季恩二人跨门而出的背影,目光复杂而深沉。
早点,结束吧。
这边季恩在边走边考虑那帕子的事情,那帕子肯定是庄近初自己放在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