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47.适应(1 / 2)我们曾在一起首页

我在看到齐镜那一霎,我快速朝他跑了过去,一把扑在他怀中,先前本来还算正常的情绪,可在看到他那一霎。彻底泪如雨下,我说:“你去哪里了?你怎么忽然间就不见了,我还以为你打算把我一个人丢这里呢,你怎么现在才找到我?你知道我等你很久了吗?”

我接二连三说了好多话,齐镜用力抱了我许久,他将我送开,脸色不是很好的问:“怎么没有给我电话?”

我摸着眼泪说:“我忘记带了。”

齐镜脸色一黑对我直接开口吼说:“你到底还有没有脑子?!明知道自己没有带手机,还敢到处乱走。一时没看到你人,转眼就不见了,你怎么这么大胆子?你当这是你家,你熟悉这里的语言吗?你记得回家的路吗?你身上有钱吗?你什么都不带,你就敢一个人乱走。周宴宴,你是要气死我吗?”

我没想到他突然间发这么大的火,而且是朝我直接吼了出来,我被他吼的一愣一愣的,连哭都不敢了,只能满脸委屈的看向他,等着他消下火再说话。

一旁的保安大约是误以为我和齐镜正在吵架,他继续用那别别扭扭的语言和齐镜开口,齐镜本来所有心思正全部放在我身上,听到那保安的话,立马用那保安所说的语言和他对话着。

那保安在齐镜开口那一瞬间。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大约是有些意外他懂他的语言,两人说了几句后,齐镜说了一句类似谢谢的话,那男人指着我后,对齐镜说着什么,然后握住了他手,两人再次交谈几句那外国人对我友好的笑了笑,便转身离开了。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时,前一刻对别人还满脸微笑的齐镜。在看到我时脸又恢复了冰点。

他见我一头雾水,解释说:“刚才那个保安说的是德语,在瑞士这边百分之六十的人是说瑞士德语,其次才是英语,他说看到你在商场内来来回回转了很久,就明白你是迷路了,所以才会主动问你需要什么帮助,你和他说英文并没有用。”

我看到齐镜脸色还有些冷,不敢太大声说话,只能小声说:“我当时只是对这里的啤酒塔非常好奇,我没想到过去看了一会,你就不见了。”

齐镜说:“下次还敢吗?你知道丢了的话会发生什么吗?”

我说:“什么?”

齐镜说:“我曾经亲眼看到一个异国人和家人来这里旅行,因为走散了。在这边等了两个月,始终没有等来家人,最终成为这里的流浪汉,有一天,饿死在天桥下,周宴宴,如果你运气稍微差一点,这个人就是你的下场。”

我打了寒颤,彻底被齐镜的话给吓到了,脸色煞白看向他。

他注意到我脸色,脸上的严肃也终于放松了下了,他问:“下次还敢吗?”

我立马摇头,生怕这摇头显得太过悔过得单薄,没有说服力,我赶紧伸出手对齐镜发誓说:“绝对不会有第二次,今后一定老老实实跟在你身后,再也不敢三心二意,也不敢东张西望了。”

齐镜说:“你应该发誓学好这里的德语和英语,我不可能永远都跟在你身后,你也需要单独一个人出门。”

我拉着他手摇晃着说:“好啦,好啦,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学好这里的德语和英语,我发誓发誓。”

齐镜这才松了一口气,脸色也彻底缓和下来,视线在我身上上下看了一眼,似乎是在确认我是否安全,见我一切都正常,才牵住我手,说了一句:“走吧。”

我感觉他握住我手的手,有点发紧,特别用力,我都感觉我骨头由于他手上的力道而发疼。

我侧脸看向齐镜,发现他脸色恢复了严肃,他薄唇紧抿,我以为他还在害怕,便轻松的笑着说:“你干嘛着这幅样子?我不是没丢吗?我相信就算我们两个人就算有一天走失了,你总会找到我,我也会找到你,丢不了的,我顶多下次就跟在你身后哪儿也不去,或者你在我身上安和卫星,这样我在哪里,你都能够第一时间找到我了,也不用再担心我会走丢了是不是?”

齐镜听了我话,紧绷的侧脸仍旧没有缓和,而是敷衍的嗯了一声,仍旧自己走自己的,没有看我。

我们回到家以后,齐镜特别异常,情绪特别异常,晚上的时候,我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刚到达床上,他朝脱掉了我的吊带睡衣,从我颈脖后面吻着我,我被他吻得身体一阵敏感收缩着,他沿着我的颈脖吻到我背脊,我坐床上微微侧脸去看身后的齐镜,他忽然握住了我脸,从后面吻住了我的唇。

到最后,一切都发生的顺顺利利,如鱼得水,房间内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他把折腾我到达大半夜,折腾得我全身酸痛再也不想动的时候,他还在我耳部位置声音沙哑说:“宴宴。”

我困得迷迷糊糊,睁开眼喘息着看向他,他动了一下,我身体又是一阵水深火热,我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喘着气求饶说:“齐镜,我好累啊,我不想要了,我们休息吧。”

可他根本不理会我的话,只是不断刺激着我,让我要死要活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后干脆只能无力的喘息着,承受着齐镜所有的一切。

在他家将我榨干终于放过我那一刻,齐镜抱着我说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楚。

因为此时的我连睁开,更别说打起精神去听他说的话了。

早上醒来,我躺在温暖的被窝内,刚动两下,便感觉身体一阵阵酸软和酸疼,我想到昨天夜晚的一切,忽然觉得齐镜昨天那么热情一定是因为我走丢的事情而故意折磨我,他这人也太太太阴险了!来乐助巴。

我下楼后,齐镜正精神饱满的坐在餐桌旁悠闲的翻着报纸,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这种事情明明是男人全程在活动,怎么他一点事情都没有,我反而像是被人给拆掉重新装了?

我正全身酸软的朝着餐桌走去时,这里的仆人感觉到我走路的异样,用英文问我退是怎么了。

那仆人话一出,我立马尴尬笑着说:“没事,没事,可能是昨天再买面走太久了,退有点酸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