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苏呢喃了好久,忽然看向楚韵,“你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那么向着你!你说!你这贱人!”
她伸手要去抓楚韵,却被叶慎扯着后衣领,整个人往后一拽,而后重重的掷在了地上,“你闹够了没有?!白流苏,退婚的原因,我已经和你们家说明白了,不懂,就回家问你父亲,我相信他连告诉你,都觉得羞耻,以有你这样的女儿,真是白家的不幸。”
“把话说清楚!”白流苏脑子一懵,从地上爬起来,也管不得楚韵了,叶慎的每一句话都那么刺耳。
什么叫以她为耻?什么叫不幸?
“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叶慎厌恶的扯开她的手,嫌脏似的,拿了餐巾擦拭了下碰过白流苏的地方,而后扔掉。
白流苏气的要死,她干了什么事情?!她自己都不知道,就叶家的人知道?!还是他们苏家为了退婚而编造出的是非?
叶父刚进来,就听到叶慎说这句话,心里一突,“阿慎,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又转过头对一旁站着的佣人,“请楚小姐上楼。”
佣人上前护着楚韵,走了没两步,白流苏忽然神经质的大吼,“不许走!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谁都不许走!叶慎,你说,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你给我退婚?!”她冲着向楚韵的方向,要一把拉住她。
然而在她之前,叶慎已经快一步,把楚韵落在自己的身后,“你不是想知道自己做什么事情吗?好,我提醒你一下,你在留学期间有过多少个男人,你和那群狐朋狗友一起烂交的照片还在我手上,要不要我再给你看一遍,让你想起来,自己的风流史?”
叶慎冷冷的看着她,满是鄙夷。
白流苏在国外的荒唐事不少,白家把她匆忙接回国内,就是因为她在外面玩死了人,压不住了。
一直抓着叶家不放,也是想拿叶慎当跳板,让白流苏安生两年。
两年的时间,她若是不喜欢,离婚也好,在外面胡闹也罢,都和白家没多大关系了。
叶慎的话,让白流苏一愣,随即想了起来,那次群交她是嗑药嗑多了,一时糊涂,才被人拉去做那种事。事后想起来,也觉得荒唐,从那以后她就很少嗑药了。
没想到自己快要遗忘的事情会被扯出来,更成了叶家退婚的理由。
白流苏有些不甘心,可不甘心又能怎样?
谁家也不愿意接受一个,被无数男人上过的女人,真是被强迫的勉强也可以接受,可白流苏是心甘情愿的,那叫放荡!
“知道了,可以滚了。”
叶慎不耐烦的推开她,揽着楚韵往楼上走。
“叶慎!”
白流苏大叫了一声,再次扑上来,她不甘心,为了叶慎,她已经收敛了那些不干净的行为,为什么要拿她以前的事情来衡量现在的她。
已经改过自新了,还要判她的死刑,她不许!不许!
视线落在叶慎护得严密的楚韵身上,眸中寒光乍现。
都是楚韵,都是她的错!
要不是她回来找叶慎,叶慎不会那么绝情的!更不会找人查她以前的事情!
狂热的看着楚韵,白流苏像中了魔似的,双手直直的就往楚韵身上扑。家有病夫
她不能得到叶慎,楚韵也不可以!
谁都不能比她白流苏强!
脑子里一个声音不断的回荡着,白流苏像疯了一样抓楚韵。
叶慎一只手挡开白流苏,一只手去扶楚韵,原本一切都没事。
可曹时时见状,眼睛一转,上前作势去拉架,劝说了两句,脚下一伸,恰好拦在楚韵的脚跟处。
噗通一声,叶慎感觉到手上一沉,再回头,楚韵已经跌倒在了地上。
楚韵大脑空白了一会儿,开始的几秒钟没感觉到有什么,可几秒后疼痛铺天盖地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