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六十八章 纸人张入道(二合一)(1 / 2)从杀猪开始斩妖除魔首页

“在下纸人张,还请教师兄大名。”

纸人张恭恭敬敬的一拜,表情带着些许的凝重,但并没有畏惧。

土牛将上衣一扯,露出自己结实的肌肉,他冷冷的看着对方说道:“冥典司宋帝王门下,土牛,看清楚我这张脸了,到了黄泉也别忘了。”

纸人张抬头看了土牛一眼,然后语气平淡的回答道:“看清楚了,但家师给我算过一卦,在下命不该绝。”

然后他的脸上露出了挑衅般的笑容,话中有话的说道:“倒是师兄你,也要看清楚我了,免得一会儿动手起来,找不到我人在哪里。”

“呵,死鸭子嘴硬,我让你一盏茶的时间尽管施展手段。”

“师兄承让了。”

话应刚落,纸人张两手一甩,密密麻麻的纸人从中飞了出来,而且随着术法的激活,本来只有巴掌大小化为了常人大小。

而他自己皮肤变得越来越干瘪,骨骼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很快变化的像是纸人。

周白瞳孔微缩,他对纸人张的手段感到有些惊讶。

如果不是自己看错的话,对方竟然已经找到了前路,这分明有些与妖魔道的真身相似。

土牛的脸上笑意不再,他第一次感觉到了眼前这人的棘手,不但是因为纸人张手段诡异,还是因为对方的气势竟然越来越微弱了。

但毕竟代表着宋帝王,达芬奇在上百人的围观下,他也不好反悔刚才说的话。

等到纸人张身影彻底融入漫天飞舞的纸人中才做出反应。

土牛化为了真身,庞大的妖气将附近的纸人挡开,一只五米出头的黄牛出现在擂台上。

但他比起寻常的黄牛无疑要神异的多,蹄子上带着些许矿石,牛皮上也有怪异的纹路,一双牛眼则是土黄色,就像是颗宝珠。

在周白的眼中,土牛脚踏在地上时,源源不断的妖气从大地中朝着他身体涌入,并且表皮形成了一层厚厚的土甲。

“有点意思了。”

这两人完全是矛与盾,纸人张只要能够破开他人防御,接着锋利的纸人一起攻击,短时间内便能赢下对手。

但土牛的防御自成一体,并且有大地涌涌不断的加持,如果不能一击破开,根本无法伤到对方。

周白知道纸人张遇到对手了,他很好奇对方打算如何对敌,目前的手段应该很难伤到土牛。

漫天的纸人朝着土牛飞了下去,依靠着自身的速度死死的缠住了对方。

只可惜土牛完全不吃这一套,双脚踏地,妖气直接将靠近他的纸人撕裂,然后再擂台上横冲直撞起来。

宋方感受到外界的动静,不知为何又走了出来,白象笑着说道:“剑鱼师弟,怎么样,我这个对手选的不错吧?”

“还行,不过纸人张应该坚持不了多久吧。”

“嘿嘿,我反而觉得土牛很快就要落败了。”白象摸着下巴笑道。

宋方听到此话,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只听到对方说道。

“别惊讶,这纸人张肯定有手段能够破开土牛防御,不过估计会折些阳寿。”

“嗯,原来如此。”宋方看向擂台,他对纸人张好奇得很。

看似对方年纪远大于自己,但实却是同辈,如果对方能够更进一步,将来说不定能和他有一战之力。

白象从纳物袋中取出一颗青色的果实在掌心把玩着,宋方顿时吃了一惊。

“长青果?好大的手笔。”

“嘿嘿嘿嘿,能够延寿的灵材自然不是出自我手,是师尊临行前给我的,没想到要用在这里。”

宋方点了点头,表情重新变为了平淡:“原来如此。”

能得到白象的首肯,说明纸人张的潜力足以成为亲传弟子,而不是炮灰般的入门弟子。

至于土牛,只是一个垫脚石罢了,根本不重要。

擂台上的争斗愈发激烈,随着土牛不断攻击,半空中的纸人越来越少,很快就暴露出了纸人张的身影。

“死吧!!”

土牛眼中满是杀意,他知道只要自己能够杀死眼前的对手,说不定能够在宋帝王门下提升地位,便格外用心。

他化为一道黄光朝着纸人张而去,大地上出现了细密的裂缝,妖气四溢。

纸人张却像是在等待着他般,漂浮在原地一动不动,死人妆的脸上露出诡异莫名的笑意。

如此场面让周白想到了斗牛,虽然看似土牛占据上风,但怎么看也像是被戏耍的一方。

等到土牛接近的刹那,纸人张突然取出了一幅书画,正是一直在背在身后的那幅。

书画被抛到了半空中,化为了一个极为怪异的纸人。

这纸人皮肤呈现出黄色,就像是人皮做成的,上面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皱纹,甚至有毛发的痕迹。

人皮纸人迎风胀大,很快就变成了五米左右将土牛直接包裹住了。

它紧紧的贴合着对方,并且不断收紧,很快里面就传来了惨叫声以及骨头碎裂的声音。

纸人张面无表情,重新化为了人形,不过头发上又多了一丝白意,能够看出寿元确实折损了不少。

他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但剩下的纸人像是有灵性般将他搀扶着。

人皮纸人依旧在不断缩小着,土牛的鲜血从缝隙里流出,如此手段相当于凌迟,但纸人张却没有心慈手软。

他知道现在自身的状态极差,要是放开对手,万一土牛还有一定的余力,自己必死无疑。

而白象对此无所谓,他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欣赏,准备等土牛彻底死后上台交好对方。

足足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人皮纸人中的惨叫才结束,等到它松开土牛的尸体后,只剩下了一堆碎肉。

纸人张将人皮纸人重新收了起来,他仔仔细细的抹去上面的血迹,然后用宣纸包成了画卷,重新背到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