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侯爷想了想,说道:“要不你去跟你母亲说,你要讨回你的嫁妆铺子。”
“呵呵!”焦娇干笑两声:“她能给我吗?”
徐侯爷道:“你的四间嫁妆铺子,一间给了曹家经营布庄,另外三间租了出去,一年有九百两房租。反正也没多少房租,不如收回来自己经营。”
焦娇诧异:“房租这么便宜?”
“可不是嘛,当时我也说这房租收的太便宜了,可是你母亲急着租出去,也就没往高里要。”
“那么,那铺子正常租金应该是多少?”
“最高应该可以租到一间四百两吧!”
焦娇心想:这也没高多少呀!她还以为会高很多呢。
她问:“铺子房租什么时候到期?”
“今年五月底。”
焦娇想了想,说道:“不如我们另外租吧!如果是租个院子,大概要多少银子?”
“这要看是什么样的院子了。”
“开麻将馆的院子。不用临街,也不需要多好的地段。”
徐侯爷开动脑筋,开始琢磨起来。
他一敲桌子,说道:“有!我一个朋友,曾在外面养了个外室,后来被他夫人知道了,把外室接进府去。原先他安置外室的那个院子就空了下来。明晚他应该也会在,到时候我问问他,那个院子租不租。”
“那个院子在哪儿?有多大?”
“院子不大,就是个独门小院,有两间正屋、两间厢房。在城西木柳巷,离长湖东岸不远,出了巷子口就是长湖。我曾经去过。”
“假如他愿意租,你觉得他会要多少租金?”
徐侯爷砸了咂嘴,一边思索一边说道:“或者……我拉他合伙,一起开麻将馆。他的人脉也不亚于我,我俩一起开,不愁没有客人。”
焦娇暗笑:人脉?是玩友多吧!
她道:“嗯!这个主意不错。”
俩人又聊了一会,徐侯爷恨不得今晚就去找他那位朋友。
第二日,元宵节。
定远侯府大门前,挂了两盏半人高的花灯,顺着院墙,又挂了四十多盏小花灯。
其他府邸也大抵如此,两盏大的、无数盏小的。将整条街道装点得很有节日气氛。
徐侯爷一大早就出去了。
焦娇请完安回来,徐绍阳问:
“父亲没叫你去打麻将?”
“父亲出去了。”
徐绍阳长呼口气:“终于肯出门了!”
焦娇道:“以后父亲应该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叫我们陪他打麻将了。”
徐绍阳问:“你跟他说了开麻将馆之事?”
昨夜焦娇回来,徐绍阳没多问,因为天天如此,没什么好问的。
“是的,说了。我们还讨论了一下怎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