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原来罪魁祸首另有其人啊,我就说傅同学那么可爱,怎么可能会干伤害人的事。”
一时间,似乎所有事都成了虞休休的错。
也不乏秉持公道的人:“我刚刚看他们这边了,他们俩离得挺远的,按道理不应该够得着啊。”
傅星晚脸色有些泛白,确实,她没证据。
蹭到傅彼祀身旁,傅星晚立刻梨花带雨:“爸爸,我好害怕,姐姐怎么会这么对我,当时让她去小叔家里住,她是不是还在记恨呀。”
傅彼祀一看到自己女儿梨花带雨的模样,立刻心疼了下来,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星晚,慢慢说,怎么了?”
中经有人插嘴,指着虞休休便道:“傅先生,星晚说那位同学扒她的泳衣。”
傅彼祀拍着傅星晚的背,看向虞休休,脸色冷了下来:“休休,你这是干什么?”
虞休休挑眉:“别光说啊,拿出证据来。”
傅彼祀怒气冲天:“虞休休,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傅家养你这么多年容易吗?如果不是傅家,这所大学你都上不了,你看你怎么对待星晚的。”
这会儿傅星晚不说话了,只小声抽噎着,显得委屈极了。
虞休休刚要顶嘴,手臂被林句拉了一下。
她顿了顿,还是冷呵一声:“傅叔叔,您是不是上年纪了,眼睛不好使?”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傅星晚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模糊不清道:“姐姐,你怎么跟爸爸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