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不得不退回了钟梅为他精心准备的小房间。
钟梅这个女人,恬不知耻地脱光了诱惑他,甚至做出各种风尘舞女才会做出的撩人动作,真难以置信这个平时高不可攀的名媛淑女,在这一刻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令人作呕!
只差一点点,他就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但是脑海里闪过了茗竺那张淡若百合的脸,瞬间清醒了过来,终于靠理智战胜了身体的渴望!
“咔嚓!”
他趁着那女人毫无防备的靠近自己的时候,一下子掐住她的脖子,使劲的一扭,将她的颈骨折断!
看着这个女人性感妖冶的躯体,尽管全身燥热如火,他依然弃之如撇履,随手将她的尸体丢弃在地上。
他盼着能够赶回湖对岸,与心爱的女人共赴爱河,只有灵魂到肉体的交合,才是真正的幸福,他渴望着这种幸福!
在杀死钟梅之后,他摔碎了一个陶瓷杯子,用杯子的碎片在手臂上划拉出了一条口子,仗着手臂的疼痛,偷偷出了房间,从不打眼的院子后门偷偷溜了出去。
然后,跳入了冰冷刺骨的湖中,强行游到了湖对岸,靠着湖水刺骨的温度,削减了一半的药性,终于赶了回来!
在房顶找到茗竺后,他的整个身心都放松了下来,此刻他迫不及待地想和她融为一体,只有融为一体,才没有人能够拆散他们!
“不”
谁知道茗竺竟突然怒目瞪着他,狠狠地将他一把推开,大哭着向楼下跑去,很快穿过院子,消失在大门口!
“啪!”
冥佑急怒地一拳砸在地砖上,那地砖应声而碎,被他砸出了一个浅坑。
“为什么?”冥佑想不通茗竺为什么要拒绝自己,自己千辛万苦地从湖对岸游过来,就是为了和她在一起,她为什么突然就闹脾气!
这让他感觉女孩子的心事太难猜了,再加上幼年时候的好友钟梅和申杰,先后都间接或者直接的死在了自己手上,这令他的心里储满了暴躁难忍的情绪!
而呈茗竺此刻怀着无比悲凉的心境,孤零零地捂住外套,来到了埃丁堡的大门前,门口的保安好心地问道:“您这么晚还出去啊,还是别出去了,你一个女孩子现在出去多危险啊!”
“谢谢!”呈茗竺摇了摇头。
她只是感觉心冷,电话里那个冥佑太陌生了,刚才那个想要强要自己的冥佑也很陌生,她甚至怀疑,自己从来就没有看透过冥佑,根本就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这里,是冥佑买的房子!
茗竺觉得,没有了自己所认为的爱情,这里只是一个关金丝鸟的囚笼,她不要待在这个囚笼里,每天等待着笼子主人的临幸,她必须要逃离这里,逃得远远地!
一辆出租车驶了过来,呈茗竺忙招手示意那出租车停了下来,她踏上这辆出租车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湖对岸自己那个曾经很温馨的“家”。
心里默然,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一个自己一厢情愿的美梦罢了,自己和他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呈茗竺打车去了陈红的住处,冥佑自此仿佛从她的生活中消失,尽管那晚对冥佑的所作所为非常的失望和灰心,但是习惯了一个人的存在,习惯了一个人对自己的好,习惯了对一个人的牵挂,哪里又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呢!
茗竺日渐憔悴忧郁下来,周围的朋友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陈红他们帮着打冥佑的电话,谁知道打过去却是已停机,害得陈红跳着脚将冥佑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给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直到一个月以后,才从元庭处传来消息,说冥佑回了京都,最近去了国外,似乎是要和某个国外知名的富豪千金定亲了!
听到这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呈茗竺整个高三的后半期,完全陷入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忧郁之中。
正是这股子压抑的情绪迫使她拼命的学习,这种情绪直到她拿到大学通知书那一刻起,才真正的从这个痛苦的泥沼里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