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夭折后，伊书日日忧愁。本以为，只要再有个孩子，她便可以少些哀苦。可本王想的太浅薄了，就算有了坦夫，她还是那般……那般……”

“不论本王有无外室，她皆不过问，也无悲喜……直到那一日，她死在了古钱湖里。可伊书，她会游水啊……”

姬尘华恍然，一切因果，竟是这般。

可……那个孩子真的是夭折了吗？江南王能狠心将霍坦夫送往大梁，又会不会将那个孩子也藏了起来，再告知江南王妃孩子已经夭折……

江南王的一番叙述里，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呢？

“你想知晓的，本王已说了。现在，该楚王妃你来回答本王了。到底，坦夫对你有无——”

“没有。他只是把我当做了姐姐罢了。”姬尘华截断他的问题。

“你说的，本王便信了。”江南王缓缓踏出房门，“无论坦夫对你是何感情，你若敢利用他。即便姬桓先生是你的祖父，本王也不会手下留情。”

“我不会，江南王放心便是。”

得了她的承诺，江南王这才回首望了霍坦夫一眼，稳步离开了。

待到听不见江南王的脚步声，姬尘华才对床上那人道：“既是醒了，还装什么？”

霍坦夫嘴角一扬，睁开眼，没心没肺一笑：“姐姐，还能见着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