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表妹的意思,舒友刀自然是向着她的,轻咳一声:“当然!”
梅家族长脸色不好,那颤巍巍的身体随时都要崩溃,看的人心惊胆战,可也不敢跟带着武器的舒友刀呛声。
他们这一辈人习惯了去审时度势,习惯了妥协,习惯了什么都先想一下,却忘记很多原本应该保留的东西,当然也帮着梅苏苏不少打算。
“他们可都是你爷爷的孩子,是正儿八经上了族谱的,反倒是你奶奶才是后来填上去的,认真算起来不过是个继室。”
老爷子的话没有说完,他应该是想说,你奶奶虽然是个继室,但是是买来的,最多算是个妾,就连梅洪昌也比不了前面的几个兄长,可架不住人家死的很有价值。
可是在梅家族长他们看来,不是这样的,他们对大周的感情不是很深,这里又是边陲偏远之地,反倒是对家族宗族看得更重一些。
梅苏苏缓和了这一会,身体也好了一点,头晕目眩的感觉缓和了不少,站在梅家老族长跟前,重新拿起地上的门栓子,一头指着老族长:“我就问你到底同意不同意!”
她头很不舒服,不想废话。
而她的眼睛里都是不耐,她受够了这些人拿身份来说话。
舒友刀按住梅苏苏的胳膊:“这种事情交给表哥,你不嫌弃累呀?”
抽走那根门栓子,舒友刀对着那随时要嗝屁的老顽固:“我说老先生,真论起来,他们可是必须送大牢里吃花生米的,你要是坚持保他们也成,那别怪我抓捕人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