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好意思地回道：“之前的员工因为身体原因，暂时到不了，现已另派同事赶去去接，对此我们深感歉意。”

“没关系，”孙司南皮笑肉不笑，“我们等着就是。”

挂了电话孙司南便起身。

他把秦皇那边的人看得重甸甸的，亲自过来碰头，给足了对方面子，可秦皇的人态度散漫，连接洽的团队都外行地很。

他甚至怀疑，针对这次的项目，秦皇那边根本就没有安排团队，来应对这次合作……

“代替洽谈的人正在路上，我还有工作，先走一步。”孙司南抬步离开。

“司南……”李薇薇唤了一声，话出口才意识到现在还是工作时间，嗲嗲的调子一转，换成正常人的声音：“应该很快就到了，孙总先消消气，等都等了，也不迟在这一时半会儿嘛。”

孙司南倒抽一口冷气，沉声道：“好巧不巧在今天出状况，我怀疑秦皇那边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我堂堂riel总裁，足足在这里等了他们二十分钟。没有必要了。”

李薇薇眼珠子转了转，口吻阴森森的：“他们想给我们下马威，我们也可以给他们下马威，不是换了个人吗，不管换了谁，都要给他点颜色看。”

孙司南正好堵着这口气，收回迈开的脚步，重新坐了回去。

“过来”李薇薇向门口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招了招手，动起坏心思来眼睛都是亮的，等小姑娘过来，她低声吩咐：“等人来之后，你……”

她是公司一名文秘。

听了李薇薇的话小秘吓地一惊，但又慑于李薇薇的淫威，愣是没敢吭声，默默地应一声“是”。

吩咐好小秘，李薇薇得意地翻开文件夹，文件首页的图片是一条透着复古气息的项链，正是这次设计大赛的冠军作品，李薇薇把它命名为“暗”。

唐果的作品陷入版权疑云，被取消名次后，冠军头衔顺延至李薇薇。

“大家知道，颁奖典礼那晚，我们的孙总为了维护比赛的公正，和秦慕白有点不愉快，”李薇薇抽空往孙司南那儿看了看，逮着机会就是一顿秋波暗送，“我这个第一名，是孙总冒着得罪秦慕白的危险换来的，我猜那边的人肯定要对暗指摘，阻拦我们的作品进入联名计划。”

“哪能随他们的意？”一名男同事不乐意了，摆出一副不要脑子也要支持李薇薇的样子，“他们还想做有侵权嫌疑的作品呢，我们坚决不同意！”

“对！”另一名同事也接上话，“如果对方还没有更换新的作品，我们不会给他们面子的。”

“说的没错！”

颁奖典礼那晚烧起的火并没有熄灭。

孙司南这次主动求合作，只是想趁着大赛的热度加上秦皇自带的流量，推出新产品。

虽说riel产品销量还可以，但这四年来销量和口碑一直呈下降趋势，不温不火，早就拉下神坛，在这流量当道的时下，他需要一场漂亮的营销，来刺激这盘死气沉沉的棋。

李薇薇扬着手上的图片，傲然道：“只要它上市，我保证它能引领新的潮流，为公司带来巨大的利益，你们等着看好了。”

“孙总，”门口的小秘报告，“有一位小姐来了，说是秦皇那边的。”

“让她进来。”

“是。”

小秘话一落音。

“不好意思，请问李薇薇小姐在吗？”